我心里计算着,二百包就是二百克,够死刑的量了。
他却计算道:“二百克十万,很划算的。”
我道:“好贵,比黄金都贵,周大福现在金价是210一克,你这药粉就卖500块,好大的利润。”
李俊呵呵道:“周大福的生意跟我没法比,他不用担心掉脑袋,我不同。”说着李俊点了点自己脑袋,“说一声出事,我就是死刑。”
我笑道:“你也知道是死刑啊!”
李俊歪歪头:“没办法,诱惑力太大。”
我不再理他,转脸看小潘,问,“一个妹仔一万,有点贵。”
小潘正色道:“现在不说价,等看看人,你就知道什么是良心价。”
小安补充着,“都是学校里刚毕业的,我们转了十多家初高中才凑齐,个个都是校花,辣妹子呦。”
说完几个男人都笑,我招呼道:“吃菜,喝酒。”
吃完饭,各自散去,我和何若男回车里,各自沉默不语。
良久,何若男问我,“你在带妹仔?”
我摇头,“我认识一个妈咪,她做这行,有人欺负她,我就帮了个忙。”
何若男鼻子里就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信。
我道:“爱信不信,反正我周某人没花过一分妹仔的血汗钱。”
何若男沉吟少许,问:“这单生意你怎么看?”
我道:“我没什么看法,唯一不明白的地方在于,他为什么不找大龙?单独找我。”
何若男闻言皱眉,想了想,问:“你说的大龙是维多利亚的那个林什么龙?”
我点头,“是他。”
何若男很惊讶,“他是带妹仔的?”
我侧头看她,“樟木头所有的妹仔他都要抽水,你不知道。”
何若男就铁青了脸,靠在椅背上不说话,手臂上青筋暴起,显然很愤怒。
良久,她才说:“他跟我们头儿关系很好。”
如此我便明白了,她在气愤某些保护伞。
又过了会,我忽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事情远没有李俊说的那么简单,那药粉只能使用一次,药劲过后妹仔们就会哭闹,想要长期控制她们,就要源源不断地供应,算起来,每天至少要买一次,也就是说,他每天至少要十万收入。
好阴险的一招,若换做其他人,自然会把买药粉的钱分担给妹仔,自己只管躺在家里数钱,对鸡头和李俊而言,皆大欢喜。
只是,苦了那些妹仔,辛辛苦苦赚的钱,一分都落不到自己口袋。
想到此,我更加愤怒,不由自主地道:“一定要弄死这个人渣。”
何若男警醒,问我,“谁?”
我转脸看她,一字一顿:“李俊!”
何若男哼一声,“这是自然,我在想方案,抓他的同时,还得查出他的上线,货不会无缘无故地流入这里,肯定有输送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