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说说看,如何个好法?比孤还好?”
陈玉皎在夜色里,也看不清赢厉那情绪,只如实答:
“君上擅政事,及天下谋略。
韩九公子善法家之道,集文学大论。
每个人都不同,术业有专攻。”
毕竟韩李决没有赢厉的魄力,赢厉也不会如韩李决那么潜心安静,日日夜夜着写那些小事书籍。
陈玉皎想说,赢厉若能将其拢为己用,定可互补。
但、
赢厉的手臂忽然落来,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他怀中一带。
“陈玉皎,孤好像忘了提醒你一件事。”
他的声线低沉而喑哑,有怒意浮动。
陈玉皎猝不及防整个身体贴在他的怀里,被他的威压笼罩。
他直视着她,那目光越发深邃,霸道。
“上了床,勿在孤身边、提别的男人!”
话落、
赢厉忽而俯身低头。
陈玉皎只感觉腰间那只大手愈发收紧,唇上,他泛凉森冷的覆盖而来。
专横,又霸道。
…………
陈玉皎懵了,好片刻都没反应过来。
夜宁静得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
今日是第一次。
华秦灭第一国,他第一次吻她。
赢厉本来只想浅浅给她些教训,但这段感情,压制了十五年。
松开她后,已经是许久过后。
女子显然没回过神。
赢厉盯着她,眸底多了一抹往日没有的暗沉,但又腾着深深的宠溺。
他的声音也因此变得喑哑、低沉许多:“下次再提,可不是这么简单了事。”
陈玉皎:……
简单么……
像是被蜜蜂蛰过。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抬眸直视赢厉的眼睛:
“君上……你方才提的要求,好像很难……我恐怕做不到。”
不提别的男人?
“可那么多政事,以后要提的人太多,内史、廷尉、御史台大夫、太尉、将军……乃至诸国太子、皇子……”
她问赢厉:“这些都不能提么?那以后我们还怎么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