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亏他刚才还把这东西是如珍宝,贴身揣藏呢,亏着他还展示给司令看呢,原来,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他手里的单子已经被人给掉包了。
而昨晚他亲眼所见,那一张写着“HIV:阴性”的陆淮宁的血检单子已经不翼而飞了。
陆淮宁发出了连声冷笑,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指,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张血检单据,展平后,递到了薛构亮的跟前,“好好看看吧,什么才是真凭实据。”
血检单上,那个京都军区医院鲜红的大印是如此的醒目。
但更令薛构亮感觉到触目惊心的是,在血液检验结论中明确写着,HIV阳性。
薛构亮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磕磕绊绊地向司令解释,自己说的都是实话,陆淮宁确实没病。
“军队中必须上下一致,齐心协力,才能勇猛向前,无坚不催。”军区司令的声音灌入到了他们的耳朵中,带着无比的威慑力和穿透力,几乎使得每个人的耳膜都在跟着在震颤。“在这件事情当中,你们三个都各自有错,我不逐一批评了。回去深刻反省自己,下月初,我回到军区后,第一时间到我办公室来跟我面谈。”
军区司令官的话带着无上的威仪与不容反驳的气场,令在坐的三个人,都不由得生出了敬畏之心。
连咋呼得最欢的薛秘书此刻也成了哑炮,军区司令这么一开口,他哪里敢不遵从,而且,这个事情上,明显他还理亏的一方。
他闷哼了一声,将那双铮明瓦亮的皮鞋往地上狠狠一跺,气哼哼地走出了门。
徐明渠面沉如水,沉吟片刻,站起身来,对着摄像头抬手打了一个军礼,也跟着出门了。
“淮宁,你等下。”
正当陆淮宁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司令官却把他给喊住了。
陆淮宁怔了一下,抬头对着摄像头说:“司令,这个事情我是迫不得已,自卫反击,薛秘书和徐明渠干的事情太分了。”
“我知道。”司令的声音浑厚,如同龙吟虎啸,直扣人心,“但你处理这个事情手段也是有些过激了。”
陆淮宁不服气地轻哼了一声,这叫过激么?更过激的手法,他还没有干出来呢。
“你还是年轻气盛啊。”司令何等老道阅历,一下子就明白了陆淮宁的想法,“才隐忍了这么几天,你就忍不住了?”
“是啊。”陆淮宁的嘴角慵懒地朝着旁边一扯,上次他打电话跟司令请示,是否能批准他不再装病,结果,却被否定了。
“你在忍,对方也再忍,就看你们两个谁坚持的时间长。”
“他是属乌龟的,沉水里就永远不露头了。”陆淮宁现在回想起来,越发感觉自己干了一个赔本买卖。
自己年轻正盛,难道就要这么永远沉寂下去?
“根据情报显示,对方已经露头了,潜伏进入了京都市内。”
“他究竟在哪里?”
清冷俊美的陆淮宁,一下子激动起来,白皙的面庞上,写着愤恨和压抑。
那个曾经给予了他最大羞辱的仇人,竟然藏匿在京都。
近在咫尺?
他准备大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