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摇头,女人表示并不是这样,“具体因由我也不清楚,这是一条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我、、、我本想、、、,可谁知会这样。”女人说着,又百般后悔的样子。
眯起眼睛,孟揽月看着她的脸,想看穿她所说真假。
不过,孟揽月的确看不出什么来,这种事情还是白无夜比较擅长。
“这高卫还真是奇怪,不许自己的姬妾怀孕,难不成他以为自己的种子是镀金的,还得找个镀金的女人传宗接代才行。”皆是嘲讽,高卫这个人,简直太极品了。
女人不再说话,伏在床上,忍受着疼痛。
看着她,孟揽月虽是几分同情,可是又实在无法同她正常的说话。
“我明早再过来,记得流出来的东西不要丢。”最后看了她一眼,孟揽月拿着空碗离开了。
往回走,孟揽月一边寻思这事儿,还是觉得不靠谱。高卫再变态,也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吧。
这个世界的人,大都已多子多孙为荣,尽管这些女人都是姬妾,不是出自什么非凡之家。可也不至于真怀孕了,就把人踹走。让自己的血脉遗留民间,想想就危险。
所以现在为止,孟揽月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可疑,很有可能是高卫的障眼法。
可能本来是用来迷惑高斐,结果被弄到这里来了。
把空碗送回医帐又洗了洗手,孟揽月这才返回自己的住处。可谁知,进了帐篷居然发现一个不速之客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正在喝茶。
“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坐在那儿的正是白无夜。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儿?”果然,他来也是因为这事儿,他和孟揽月一样,觉得那女人就是在搞什么鬼。
“小产了。”走过来,看着白无夜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拿起来喝了一口,累够呛。
眸子一动,白无夜看着她,“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说这高卫真是奇怪,这女人被赶出来,就是因为她怀孕了,按照她所说,高卫所有的姬妾都不准怀孕。她呢,是想试试,觉得高卫不会那么无情,所以就使了什么手段逃过了避孕。谁想到,她前脚怀孕了,后脚就被高卫宣布出局。”在椅子上坐下,孟揽月边说边摇头,她还是怀疑这种说法。
“也兴许,这孩子不是高卫的。”白无夜的猜测,并没有任何的嘲笑鄙视,他是很认真的在猜测。
闻言,孟揽月就笑出了声,“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我还想,大概是高卫不育,他又不肯广而告之,所以故意弄出这么一条姬妾不准怀孕的规矩来。”
薄唇微抿,白无夜看着她,“也很有可能。”
“我还是怀疑这个女人有问题,所以,尽快的把她送回高斐那儿,免得夜长梦多。”鬼知道高斐干嘛要把这个女人弄回来,凭他那聪明的小脑瓜儿,不可能不怀疑其中的问题。
“嗯,明日我启程前往边关,就将她送还给高斐。”白无夜亦是如此想,更况且他不在这里,很担心这个女人真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眨眨眼,孟揽月扬起下颌,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神儿看着他,“看来五哥的马背上又要添新人了。”
抬手,快速的用手指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需不需要我修理一下你的舌头。”
“当时可是你在我面前显摆的,哪知道庄小姐转眼就把你出卖了,人家根本不屑坐你的马背。”捂着自己的脑门儿,孟揽月嘴上却不讨饶,谁让他乱说的。
“价值不菲的战马,岂是可以随意让人骑乘的。”白无夜淡淡道。
无言,“你要是不在马儿身上贴一张它价值不菲的字条,我还真看不出它和别的马有什么区别。”
“那是你不识货。”他的战马,都是百里挑一的。
微微撇嘴以示不屑,她要是会相马,那也不用在医帐里做事了。
“对了,既然你明天要把那女人带上,那肯定是一早就得启程。我还得去看看她有没有流干净呢。不然,我今晚就去守着她吧。”站起身,孟揽月走到屏风后,打算拿一件衣服。
“明明满嘴的不屑,都是说给别人听的。明日不会很早启程,你有很多时间去看。”白无夜走过来,不同意她的做法。
看向他,孟揽月想了想,“好吧,那我就明早再过去。说真的,她看起来挺可怜的。可是看见她我就不由得想起高卫那嘴脸来,实在同情不起来。”坐在床上,孟揽月叹口气,这女人终归也是个可怜人。就算她是高卫设下的障眼法,可就是个棋子,可怜。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双手负后,白无夜站在那儿,缓缓地查看孟揽月居住的环境,干净整洁,就是有些狭窄,毕竟她是和流香两人共用一个帐篷。
“说得对,我还是别同情心泛滥了。被高卫囚禁的时候,还真没人同情过我。”那两个一直看着她的女人冷嘲热讽,没丝毫的同情。
“知道就好。”说着,白无夜旋身在床边坐下。
看着他,孟揽月缓缓眯起眼睛,“这是我的床,五哥你坐在这儿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