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从我的眼中滑出,模糊了视线,我也许终会有失去你的那一天。
“陈霜琳?”声音随着风流过,只是间或传来一阵树叶摩挲的细碎声时间似乎从未这么安静过,又或许本就该是这般的安静……
陈霜琳去哪了?
糟了!跟丢了!我狠狠地抽打自己,担忧容不得我停下,我急忙向前方跑去。
刺眼的情形出现了。
那是!?透过稀疏的树木,龚庸一脸的淫笑展现在我面前,陈霜琳被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团团围住,其中一个还把她按在地上。还真是有钱任性,想到什么就敢干……
龚庸将淫秽的手,伸向陈霜琳……
“住手!”我实在无法忍受。冲过去便重重打了龚庸一拳,龚庸挨了这一下,流出了鼻血,我举起拳头
我随即感到一阵剧痛,一下子摔在地上,黑衣男子一脚踢来,我一下子被踢倒。“给我打死他!”龚庸怒不可遏地说道,两个打手冲过来,对我拳打脚踢,我感到浑身的骨头扭断了一般,龚庸则向被按倒的陈霜琳走去,解开了皮带……
我对自己的弱小感到耻辱。我奋力抬起手臂,却被打手一脚踩在地上。又一脚踢来,重重地踢在我脸上,陈霜琳看着被打倒的我,不断的抽搐着,泪水无声滑落,龚庸则伸手抓住了她。“住手!”我用全力挣脱打手,不顾一切向龚庸冲去,打手一个反扣,我便被牢牢锁住,两掌抽来,我的鼻血溅了一地,剧烈的眩晕感侵袭我的大脑,我逐渐闭上了眼睛……
陈霜琳!我睁开了眼睛,猛然飞起一脚,把龚庸踢倒。他哀嚎了一声,打手重重一拳打来,我一下栽倒在地,龚庸从地上爬起,阴险地笑着,“你小子还挺能啊?竟然敢对我这样?”说完,他一脚踩在我脸上,得意极了,我深深咬住嘴唇,脸上被鞋子磨出了血痕。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龚庸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卢瑟!”我欣喜地大喊道。卢瑟身后一个个强壮的黑人冲过来,和打手们扭打一团。“来晚了!抱歉,我去找了些朋友。”卢瑟把我扶起。我最担心陈霜琳,强撑着来到她身边……
“杨波!”陈霜琳抽泣着抱住了我。
“好了,好了,没事了。”
“小霸王”的朋友果然厉害,不是小混混打手可以比拟的。
龚庸那个小人,见情况不妙,不知何时逃走了……
好在陈霜琳没事,这也算好情况了。
我没有大碍,只是受了皮肉伤,陈霜琳被惊吓了,还是来上课了。龚庸那个混蛋,也若无其事的过来……我看着他那依旧嚣张的神情,狠狠地咬紧了牙齿。
大家仍然愉快地聊着天,我也放松了心情,把怒火压制在心里。
“上海今天为什么不通车了?”“上海那里有军队!”“新闻好像报道了,说什么最近的航班取消。”“唉,那可是个通商口啊,为什么取消了。”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着,好像都和上海有一定关联,我皱了一下眉头,毕竟那里是我的家乡,而且,妈妈也在那里。
“各位,我本周去了上海一趟,有重大发现!”科学大王皮特兴奋地跑来。手中拿着红色不明液体。“大家应该听说过上海最近封城了对吧?连军队都出动了”“好像有什么行动吧?”“是的,据说是恐怖组织出没,封锁整个城市来遏制恐怖分子,怎么了?”“我想没有这么简单”皮特的脸色突然黯淡了一些。“因为我爸爸需要办事,带着我在那里逗留了一段时间,返回的途中,那里竟然开始下红色的雨!”“红色?”“对,红色,我看见雨水有些古怪,便采集了一些作为样本。”“就是这一瓶吗?”我听着大家的议论,好奇心升起,卢瑟不知何时也到了我身边,诧异地看着瓶中的液体,和其它红色溶液好像并无区别,可我却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喂喂,你不会就被一瓶红水吓到吧?”卢瑟哈哈大笑起来,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陈霜琳就在附近呢!我转头向陈霜琳那边看去,结果龚庸那张让人讨厌的脸,又在陈霜琳周围转来转去!
我难以遏制内心无穷的愤怒,我抓起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瓶便扔向龚庸,瓶子正中头部,只听噼啪一声,玻璃瓶碎了,红色液体流了他一身。
龚庸好似无比痛苦,便向门外冲去,发出一阵阵的哀嚎……我竟然感到了一丝解恨。周围的同学都惊呆了,“杨波,你有些过分啊!”皮特的眼中闪过埋怨。
“快去看看龚庸,要是受伤了怎么办?”“对啊,杨波你太冲动了!”
同学们一个个追了出去。毕竟是阔少爷,大家都想与其搞好关系,我叹了口气。
龚庸却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了。
“他。”卢瑟想要说什么,却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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