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些警员的带领下上了警车,被拉去录口供各种程序,最后还签了个保密协议。期间窦警官找到我,问那些被绑的人怎么办,我哑着嗓子说,过个三天,头上的符拿下来烧了和水喂他们喝下。警官又问,那牙齿呢…;…;
我愣了下,说找牙医磨了吧。那窦警官不放心,要了我电话,说万一有事再找我。他正要走,我突然拉住他问,还有两个被咬的人沉水里估计是没了性命,另外客栈的女服务员陈媛要怎么办?需要我画几张符给你们吗?
窦警官说那个女的就不麻烦我了,会请专门的人来处理,我奇怪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几个人筋疲力尽搞到第二天中午才被放走。局子门口,王宇翔打了电话给班长苏童,问郑飞什么情况,电话开着免提,苏童说郑飞人到医院就醒了,身上有一些小伤,但是脑子被摔得轻微脑震荡了。
挂了电话,王宇翔叹了几口气,说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提议到他叔叔那里去,现在郑飞搞成这样,该怎么好。我们连声安慰,说先去医院看下吧。
路上我们各自打了电话回家,等到了医院病房,看到班长苏童还在那儿陪着,郑飞的家长也来了,见了我们点了下头,没有多言。
郑飞休息下了,我们就没打扰他,几个人走到外头说话,我自然是被各种炮轰,三金帮我解释了几句,也被抓着挨了几下…;…;
魏建昌揽着我的肩膀,破口大骂:“你小子真特么行啊!有那本事早拿出来啊,老子腿都软了几回了,你还藏自个儿裆里!”
众人纷纷嘲笑这二货,让他先跑还被人逮住,这要是被咬了也得捆上红绳贴个符,到时候我们保证会跟他合个影,留个纪念。
他被说得羞愧,嘿嘿直笑。我却开口说,不是我不及时拿出来,咱得拖时间啊,而且我也要试探一下。一出手就拿最厉害的,万一挡不住,咱们以后岂不是全都得跳着走了。
这些家伙听了居然开始纷纷跟我道谢,我赶紧摆手说得了吧,都是兄弟尽说这些没用的。
大家聊完,班长苏童收了笑颜,左右看了看,说这事我们都签了文件,嘴巴可都得紧着点,尤其是老魏你啊。魏建昌摘了帽子挠挠头,不耐烦地说知道啦知道啦。
医院这边大家约好有时间再一起来看望郑飞,路上又各自买了些吃的充饥就迫不及待地回家休息了。
我回到家被父母拉着询问了许久,估计是见我面色不大好,才允许我睡了一整个下午,傍晚醒来吃了晚饭,又爬回床继续睡。
这一觉睡到了被九爷强行调好的生物钟又醒了,我起床自己搞了早餐吃完就去找九爷。
我兴冲冲地跑到外公家二楼时,九爷还在一颠一颠睡得正香,我故意抱起他用力摇晃,还没高兴几秒就立马被教育怎么做人…;…;
没等我开口显摆,九爷就先说了:“还活着呐,有没有哪儿受伤啊?”
我惊得把话吞了回去,仔细一想,不对啊,这老鸟…;…;特么见死不救啊!
九爷见我反应过来,翅膀一摆,忙说他可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只是昨天出门溜达觉得有一方黑气隐隐攀升在远方,还想带我去看看,结果我不在,就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为凶。
我没好气地说:“那你怎么不来支把手,万一我出事了谁给你切水果。”
九爷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缺金娃儿这福星在你边上呢,你以为老子算不到?化凶为吉,你可得对人家好点儿。”
呃…;…;福星?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虽然九爷已经知道了结果,仍是让我将整个经过说给他听。我讲完,九爷赞赏地点头,说孺子可教也!
“破邪符用来对付寻常鬼物绰绰有余,但被绿僵所咬的人肉身尚在,灵魂有容器,轰它不得。不过灵魂既受了污染和蛊惑,破邪的符自然可用,你拿来定住那些人,实际上是定住了他们的魂。”
九爷眯起了眼睛,说这绿僵浑身裹着尸气,也修出了些许意识和心智,一般的符篆难以攻破他的屏障,火攻烧他个片甲不留才是最有效的。
“你用特殊材料画的破邪符破开攻防引火烧尸很是聪明,两张符贴在眉心、死穴二处更是神来之笔!”
我被九爷夸得不好意思,见他一副名师才能出高徒的骄傲样,趁热打铁求他教教我如何借力打力,求来风雨水火之类。
九爷沉吟了一下说,这八卦相错,想学的话就得一起来。正好现在时间充裕,不妨就传授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