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单子是谁写的?”还没等有人回答,这时候柱子从外面走进来“老张叔,跑的那么快做什么,我都追不上了。”那医老张也没回答,马上又要问的时候,慕容流云在一旁回答道:“我写的。”医老张走上前好好地打量打量了一下慕容流云“不像啊,不像啊!”也没有说不像什么“老张叔,到底不像什么啊?”只有柱子傻傻的问了一句,那医老张狠狠的瞪一眼也不回答,反而很急切的“快,快给我看。”“那让你带的东西你带了么?”“带了,带了。”说着医老张打开随身背着的箱子,慕容流云简单的看了一眼“够用了,那大家就都回避吧!”说完所有人都走出内堂,但是最后的欧阳燕和燕儿被留了下来“你俩就不要出来了,去帮忙治病。”燕儿很顺从的就又走回了内堂,欧阳燕四下看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我啊?我哪成啊,我一窍不通啊。”这时候喜儿走了出来“我来吧,毕竟是我娘。”慕容流云看了一眼“你不成,这可是天山派的弟子,就算学艺再不精,金针透穴的本事还是有的,没有她的话,这里恐怕只有我和叶兄能行了,但是毕竟不方便。”叶风恍然大悟而且笑了几声,而欧阳燕貌似懂了一些就也走回了内堂,不一会就大呼不对“慕容流云,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学艺不精!”
这个时候慕容流云低声说了一句“别闹,人命关天的事。燕儿将她的衣服脱去。”欧阳燕大叫一声“慕容流云,你有病啊,你干嘛!脱我衣服,跟她的病有什么关系。咦!燕儿姑娘你脱她的衣服干吗,不是脱我的衣服啊,吓死我了。”外面的人听到这番话都忍俊不禁。过了一会内堂里传出一个女声“慕容先生,衣服脱完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桌子上我留下了刺穴金针,欧阳燕,你听好我说的穴位顺序及处理方法,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就是终身瘫痪。”慕容流云正色的说“知道了”这正是那欧阳燕所说,话语中带有少有的严肃。
“上肢内关穴、外关穴、曲池穴、尺泽穴、神门穴、合谷穴,下肢膝眼穴、梁丘穴、阴谷穴、血海穴、承山穴、阳陵泉穴、阴陵泉穴均以金针刺穴,略带内家手法。”“慢点慢点,这一下子说这么多我能记住么!神门之后是哪个?”慕容流云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慢慢的说一个穴位欧阳燕下一枚针,不一会就下完了。“大椎穴、脊中穴、肩井穴金针透穴,气舍穴金针透穴。”“下完了,是不没有了。”“还有,现在收起除气舍穴的其他所有的针。”欧阳燕一一照做,而在慕容流云身旁有一个人一丝不苟的将慕容流云所说全部记录下来“这是,不对啊!这……”正是那医老张。“然后你用内劲刺激她的百会穴同时拔除气舍穴位的针。”不一会内堂里传传出压抑许久突然能够释放的畅快的呻吟。“喜儿姑娘,进去帮忙给你母亲穿上衣服吧。”喜儿听言点点头就走进内堂,然后欧阳燕捏着鼻子就出来了后面跟着满脸通红的燕儿。
这有旁边有一个人就像一个疯子一样“不对啊,怎么可能,不对,不对,我懂了,我懂了,气息内滞,阻塞经脉而造成四肢瘫痪,以金针刺穴刺激气息汇聚于气舍,用金针封住,再以你们习武之人所谓的内劲贯通百会穴,使其释放。哈哈哈我懂了。高手,真是高手。”慕容流云在一旁略微一点头,旁边的店主急了“慕容小哥,我那婆娘这就是好了?我能进去看看么?”慕容流云一点头,店主一见可以进去了,忙不迭的往进走,只是刚走到慕容流云身前的时候,慕容流云一记手刀将他劈晕,顺势一扶,往身旁的桌子上就放去。柱子看到一急“慕容小哥,你敲晕我乔叔做啥?”慕容流云也没回答,回答柱子的就是镇长拍向柱子头顶的手“就你话多,慕容小哥自有缘由,看这样子恐怕是借着你乔叔这喜悦劲要给他治腿呢。”那柱子听到瞪圆了眼睛“啥,我乔叔的腿还能治好么?老张叔不是都没有办法么。”镇长又是一巴掌“就你话多”那医老张听到苦笑一下“就凭着这小哥刚才的那一手就是我比不上的,而且你乔叔的腿我只能做到现状,却无法让其回复完全。而且只药单之上有些药是我看不懂的。惭愧啊,行了一辈子的医,却不如一个后进晚生。”医老张摇了摇头。
这时候,喜儿扶着她娘亲从内堂走出来,她娘亲满脸通红,看到慕容流云就要行礼“之后一并行礼就好,现在坐下休息,刚刚恢复还是不要太过劳累了。喜儿姑娘去把你家温酒的东西烧热找出来备用,烧上一锅水,再找个大点的酒坛,半人大小就好,柱子兄弟去帮忙。至于老张叔,我说两方药,还请你处理一下。这方要研细,然后加水炒湿,出锅之后要保持滚热,备用,先处理这个。另一方要加少量水慢熬,这个暂时只要让他能热乎就好。”慕容流云说出几位药和用量,那医老张就在忙活,镇长也帮忙。这边慕容流云卷起店主家的裤脚“叶兄,帮我摁住他吧,毕竟对于普通人还是很难过的,保不齐会不会醒,还是摁住比较靠谱。”叶风上前帮忙。慕容流云伸手将店主的那条瘸了的腿重新打断,慕容流云的表情很是郑重,有仔细的找准了位置一个错手就对准位置,虽然感觉时间很短,但是时间还是蛮长的。也不知道是慕容流云敲晕店主时下手较狠还是店主自己不愿醒来,只是脸上的汗水一个劲的流淌。慕容流云手脚麻利,只找了一个夹板,找到他让医老张带来的金银丝,就那样给店主的腿固定了。恰巧医老张将慕容流云让他处理的药品全部处理好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小哥,这恐怕固定不住吧,上夹板不是需要四片同时放的么?”慕容流云也不解释“还有其他工作没有做完,现在需要等店主醒来。”这时那喜儿的母亲从后堂拿出手巾,守在店主家身边,替他擦留下来的汗。
当所有的东西全都准备齐全之后,大约小半柱香的时间店主醒来,醒来就看到眼前替他擦汗的喜儿的娘亲“他娘你真的好了!哎呀,我的腿怎么这么疼。”慕容流云见店主醒来走上前“店主家,你这腿我差不多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能将它恢复原样,只是过程有一些痛苦,但是就依照现在的模样也会比以前的状态好,怎么取舍自己决断吧。”“慕容小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没事,咱怎么说也是一堂堂汉子,虽然老了点。”慕容流云一点头就让喜儿去取那之前让医老张慢熬的方子,又让柱子搬来那个大坛子向里面注入烧的滚开的水,又找了个稍微小的坛子将温酒的器具放在里面,放上足够炭火,又放上慢熬的药。慕容流云让店主家慢慢的将腿放在其中,让喜儿的娘亲找一床棉被用开水润湿捂在坛口,不一会店主的脸上就汗如雨下。
做完这一切,慕容流云坐在一旁,拿起之前的酒坛就想倒杯酒喝,一晃,坛子已经空了,店主家看到,“喜儿他娘,去下地窖再拿出两坛女儿红来给慕容小哥。”“不必了,好事将近,留着好事之时再喝,到时候我再来就是。随意找些酒水就好。”店主似乎听明白了什么转头一看喜儿又看了看那个憨笑的柱子“哈哈,好,到时候就请慕容小哥和叶小哥做他俩的媒人和证婚人了。到时候可要好好畅饮一番啊!”“好”慕容流云似乎也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喝着他的酒。这时一个人慢慢向慕容流云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