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匹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并无兵士跟随,一个武将打扮并不魁梧的人带头从马上下来走上前,只听卢达破口大骂:“杨老狗,你处处和我作对,处处妨碍于我,我不和你计较了,但是现在我奉将军之令,前来捉拿土匪,捉拿契丹狗的奸细,你胆敢妨碍于我。”那来人阴沉着脸也不回话,下马之后,径直走到卢达带领队伍的包围圈里,向着叶风和慕容流云拱手便是一揖,那卢旺见这杨都统不回答他的话,反而向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作揖,这不是在变相的说他支持两个青年,这不是打他的脸么。卢达怒极反而脸上看不见他的愤怒的样子低沉沉的一笑“呦呵!杨峰,杨都统你这是何意,两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竟然值得让堂堂的杨都统作揖,杨都统不一向眼高于顶么,怎么,还有杨都统佩服的人。我劝你,要么离开这要么把那两个小杂种给我交出来,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要不然我回去向将帅好好参你一本。”
“哦!将帅的命令?我怎么没听说过,劝你速速退兵,莫要惹了麻烦,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就那两个小杂种?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他们能有什么身份,杀了一了百了,没人活着不就没人知道了么。”卢达阴沉沉的一笑“给我上,杨都统和契丹狗勾结想要献关投降,给我杀了他们,我包你们升官加爵,砍下他们头颅的人我会想将军举荐他当统帅!”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能做到统帅,在这守军之中至少少奋斗五年以上,其中的好处也是普通的兵士所比不起的。那包围的兵士便有蠢蠢欲动的。
那姓杨的都统带来的只有十八骑,但是这十八骑团团围在慕容流云等人外面,并没有什么危险应付不来的情况。那杨都统又一次作揖,很明确的向着叶风“大公子,不知道叶大,哦不,叶先生是否安康?”那杨都统也是聪明人,看到叶风的眼色直接就改换了称呼,知晓叶风并不想让他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家父一切无恙,谢杨都统关心。都统既然前来相必应该有解决办法,就不要拖延了,事情完毕之后还得喝酒去呢!”叶风笑吟吟的说。“大公子聪慧过人,末将佩服,末将带来了将军两封手令,本想一举格毙这臭虫的,既然公子发话,那便拿出来就好了。”“自然会有人去收拾他,杨都统何必在意?”“是我过于执着了。”
杨都统向前一步,一声虎吼“都给我住手,卢达,你说你奉将军命令,可有证据?”卢达自有应答之策“哼,将军嘴传命令,又怎么会让他人知晓。”“哦,是么,那你看看我手里的东西,将军的手令,可是作假?传令雁门守军都统卢达,接到命令之刻,立即带领队伍返回军营,不得有误,违者军法处置。”“你那当然是假的,卢都统都说了诛杀他们是将军的命令,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上啊,砍死他们!”那个郡守高声大喊着,卢达转身一个嘴巴就扇到他的脸上,郡守捂着脸呆呆的看着他“给我闭嘴,蠢货,那是将印,怎么会造假。”卢达转身向着杨都统说:“卢达领命便是,但是将军也没说不允许围剿他们啊!等我围剿了他们再回营地也来的及。”杨都统摇摇头“真是愚蠢,将军派我来此为何,还不知晓!我这还有将军手令,传令杨峰及其他军士,不得对叶公子无礼,杨峰协助卢达带领军士返回营地,倘若卢达一意孤行,可当场剥夺职位,不思悔改,可军法执行……怎么卢都统。还需要我继续读下去么?”
卢达牙咬得狠狠的“好,算你们狠,我还疑惑将军怎么会允许你带你的十八骑离营这么远,原来如此,年年捉雁,今天反被雁啄了眼。叶公子,是我的不对,主观臆断,冤枉了好人。鸣金收兵回营!”转身整理部队就要离开,那郡守还不死心“大哥,不能就这样就放过他们啊。”卢达又一甩手嘴巴“给老子滚,你听不懂那手令上的内容吗,还嫌我不够乱?滚滚滚。”上马一骑就要扬鞭而行,慕容流云向前一步“且慢,你走可以,马留下”“凭什么?”“军营怎么会有这种马,明显不是战马,如若是的话,那这战马身上的烙印呢?”卢达一时无力反驳“我自己买的不成?”“哦,卢都统,这军营的规定不知道?没有烙印的马是不允许上战场的,军营也根本禁止买卖马匹的。”杨都统在一旁回答到,“好好好,给你就是,给你就是。”卢达下了马,上了另外一匹马,一脸肉疼的看着那匹马,勒转缰绳,扬起马鞭回头绝尘而去,也不在乎后面步行的军士能不能跟上。“那叶公子,末将这就离开了,下次回京定去拜望公子。”那杨都统也上马向叶风抱拳,勒转缰绳就追军队而去。
眨眼间所有军士全都撤走了,叶风对慕容流云要马的事感到疑惑,仔细打量打量那匹马,那马形貌神骏,眼神流动有神,肌肉突出线条流畅,叶风忍不住喝一声“好马!”“哦,叶兄也看出那是一匹好马了?叶兄不妨将手伸入那马鞍下摸一摸就知道了。”叶风听言,走上前照慕容流云所说的将手伸向马鞍之下摸了一下,拿出来满手的血,叶风凑到鼻前一闻并没有血腥气味。“这是,这是汗血宝马!”叶风一脸的惊诧“果然我估料不错,正是汗血马,而且恐怕是正统血统的汗血马。”叶风略抱拳“流云兄真是慧眼,叶某自叹不如。”“那马鞍明显就不适合战场所用,而且这匹马面色神骏,眼睛中似乎带有不屑,再根据中原自己的马相对比,自然可以判定这是一匹好马。”正说话间镇民都围拢了过来,一时间感激的话语不觉于耳,慕容流云也不言语,只是默默将剑归鞘自顾自的向着酒馆走去。大家也都跟着走了过去。
慕容流云径直走到自己在那酒馆门口的桌子坐了下来,自己倒了碗酒,又给马上落座的叶风倒了一碗,也不等叶风举起杯盏,他自顾自的举起一饮而尽,然后叫来镇长“镇长,让大家都散了吧,一会还有些事情要做。”镇长出面“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两位小哥领了大家的意了,一会两位小哥还有事情要做,散了吧啊。”大家听到镇长的话渐渐地都散了,有商铺的各自回去去下门板窗板,开始做起了生意。这酒馆只剩下那酒馆店主家镇长慕容流云和叶风还有门外牵马的镇长的儿子。
慕容流云又痛饮一杯酒,淡淡的说了句“真是好威势。”叶风脸上也不见什么特殊的表情“哪里,前人功绩,并不是本人,惭愧,惭愧。”两人相视一笑,两个人都笑的莫名其妙,把其他人都笑的一愣,都想知道这两人为何笑,两人也不解释,笑了两声之后,慕容流云又痛饮一盏,大呼痛快,叶风和慕容流云彼此心里都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柱子兄弟,这卢旺狗贼的寨子在哪里,寨子里应该还有多少防备势力,请你给我们说一说。”叶风对那牵马的柱子说“你们要去寨子?不好吧。”“一个死人而已,留着这寨子还有什么用处。”慕容流云冷冷的说,让柱子一激灵,似乎被这话里的寒意给冰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