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一点点冒出,也让他的心底升起一股嗜血的戾气。
每每这样的戾气只有面对苏云沁时才能彻底缓解压下去。
苏云沁没察觉到男人眼底的深意和隐忍着涌动的杀意,她目光落至桌上,信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她一眼晃过去,不是很清楚那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唯一确定的是——月淳二字。
……
第二日,朝堂上发生了一场大事。
苏惊远得意洋洋地拿着兵符去上朝,还派兵将皇宫围困住。
在朝堂上,众目睽睽之下,当着众臣的面威胁苏鹏禅让帝位。
当时他的气焰极其嚣张。
苏云沁也是从后面听林文渊提起这事。
本来在他以为胜券在握之时,苏鹏一声令下将他给钳制住,众臣甚至在大殿上毫无波澜,丝毫不意外。
苏惊远被冠上谋朝篡位,试图弑杀父皇的罪名扣押入狱,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愚蠢。他拿的兵符是假的,那些侍卫之所以被他号令,也不过是为了陪同他演一出戏。
而他……竟然还傻傻地以为胜利即将在眼前。
这一切不过是苏鹏设计好的圈套,他就蠢到跳下去了。
罪名敲定,午时问斩的消息传来时,他几乎是晕厥在天牢里。
……
苏云沁得知苏惊远是在天牢里咬舌自尽,不愿意承受砍头之罪。
解决了苏惊远后,她也准备收拾行囊准备前往漠北。
从古周到漠北可要耗费不少路程。
而作为赌局的筹码,风千墨此刻正在给两个孩子洗澡。
某男是第一次给孩子洗澡,所以此刻正将衣袖挽起,笨拙地帮苏小陌脱着衣裳。
“爹爹,你怎么这么慢?”苏小陌小声喃喃问道。
按照他家爹爹脱衣服的速度,这水都要凉了。
某男:“……”
苏小野却在那边已经把衣裳脱干净了,朝着苏小陌这边做了一个大鬼脸。
“谁让哥哥非要缠着让爹爹脱,哼!”
她已经下了浴桶,泡了起来。
她个子小,浴桶也很小。
苏小陌看了妹妹一眼,撇嘴,声音压低问道:“爹爹,你脱娘亲的衣裳时,也是这么慢的吗?”
风千墨刚好把儿子的裤子给扒下来,闻言动作一滞。
他沉吟了一下才道:“一般直接撕。”
“……当我没问。”苏小陌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