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沁抬眸,直视着他黑曜石般的眸子。
他的黑眸深沉如墨,眸光却是璀璨万千。
她咽了咽口水,才低低地解释道:“当时进不来城门,我只能这么做……”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他赫然打断她的话,“刚刚那两个男人,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苏云沁一听,愣了好半晌,差点想笑出声。
“两个男人?那个十三岁的少年能叫做男人?”
她还真的佩服他,这种没来由的醋也能吃。
男人的眼眸一沉,将她更紧地抵在门上,忽然俯下头来,灼热的呼吸尽数拂在了她的脸上。
“你替他刮胡子?”他沉沉地问道。
“呃……”这是重点吗啊喂?她觉得这不是重点啊!她有很多重要事情要与他说,可他倒好,竟是说这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他的呼吸拂的很近,灼热地扰乱她的思绪。
苏云沁轻轻咬了咬下唇,慢慢道:“你别闹了,我有事情跟你说。他们救了我命,我见那男人是个哑巴,想给他治病。但他满脸胡子,他自己又不会刮,我没法检查。”
她的解释,他还算满意,但他没有马上放开她。
“发生了什么?”他沉沉地问道。
他知道肯定出事了。
因为苏小陌送来的信,并非是上次那只白鸽送的,而是其他信鸽送的。小风子曾说过,银魂门的信鸽都是一样的。因此,那只鸽子让他猜测是有问题。
他来了,正好在城门口看见了她。
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上都是灰,像个小乞丐。
刚开始他以为可能是长得像,毕竟当时距离有些远。
他命令金泽一路跟随,发现竟真的是苏云沁。
苏云沁轻叹了一声:“说来话长,你打算这样压着我,让我这么说?坐下来,我慢慢与你说。”
男人眼神一深,将她抱起,走到了桌案前落座。
他将苏云沁置于腿上,亲密地圈着她。
洗浴过后的小女人,身上有一股清凉而沁人的香气,淡淡的像是花香,又似她身上与生俱来的体香。
苏云沁此刻无法,只能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把之前遭遇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在说到自己被人暗算差点捅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腰际上的大手赫然一紧,将她死死箍进了怀里,恨不能将她揉碎进怀中。
待将这一切说完后,她默默抬起头来看向他。
男人的黑眸中积聚着惊天动地的怒意。
“为何这些事千洛没告诉孤?”他沉敛了一丝怒意,心情更加糟糕。
“他如何知道?”苏云沁拍了拍他的胸膛,“幸亏有蛊后,否则真的,你都见不到我了。”
“不许胡说!”他俯下头,重重咬了一口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