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带半点儿浑话,可却在叶氏以及王秀丽耳朵里尤为难听。
这说的是饭吗?
这分明就是将她们当成见了肉的苍蝇。
死丫头话说的那么难听,以后当真不准备榜柳府这棵树!?
叶氏恨的牙根痒痒,绞尽脑汁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叶青釉却是完全没有给人机会,闪身几步,转身径直走了。
叶家人的无耻,叶青釉早早就已经见识过,今日闹的这一场,一来是因为见识过王秀丽这人的浅薄,所以有了些冲动的底气。
二来,闹过后,两家人基本也算是撕破了脸皮,今后叶氏母女别提开口讨贴补之类的话,但凡只要是个稍有有心气的,那可是连登门拜访也不会有,彻底断联系了!
换作普通人来说,可能对失去一个有钱亲戚而惋惜。
可叶青釉,坚信只有靠自己才能成为有钱人!
叶青釉脚步匆匆的回到自家院子,远远就瞧见一道瘦高的身影在庭院里帮着叶守钱醒泥,时不时朝着门口张望。
吴锡平一直就等着叶青釉回来捎口信,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脸上喜不自胜刚想着询问,余光里却瞥见叶青釉手中竟然是将早上那两包热腾腾的糕点提了回来!
心头一紧,吴锡平下意识问道:
“阿妹,春红她咋没收下?”
叶青釉脸上的表情堪称一言难尽,将手里那两包糕点递给一头雾水的吴锡平,细细将陈家里的情景说了一遍:
“春红姐的后娘说春红姐是昨日才启程去得豫州舅家,可一贯住的屋里好久都没有人住的模样,窗户上都是灰尘,而且我想起来,这大半个月里都没有见过春红姐,连我们分家都没瞧见人,人绝对不是昨日里才走的。”
“可这事儿就分外不对,她后娘撒着慌做什么?更何况,下月你们就要成亲,春红姐向来沉稳,无论如何也不该此时动身北上,这里离豫州太远,没有月余到不了,来回一趟肯定会错过婚期。。。。。。。”
大半个月没有见过春红,这也是叶青釉回来的路上细想才回想出来的事情。
她过来也才大半月,而且一直在忙家中的各种事情,将一家子的重担都担在自己身上,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也没有心力管别人家的事情,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发现。
叶青釉对春红的印象一直都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而且都十分的正面,这足以证明原主和春红的交情不浅,可偏偏叶青釉撞窑身亡,分家,春红都没有出现。
是不想出现,还是不能出现?
窗台上那一层厚厚的积灰早已经告诉了叶青釉答案。
这一切,都太过不对劲。
叶青釉将疑点一一说了,眼见对面吴锡平脸色寸寸惨白,显然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这才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今日去春红姐家中,她那后娘见我要找春红几度阻拦,不然我进门,显然有些心虚,你说有没有可能。。。。。。。”
有没有一种可能——
如同叶青釉前世新闻里,恶毒继母因为一个继子偷吃一个鸡爪就将其残忍分尸一样。
春红,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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