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了门,还不忘装着睡眼矇松的样子,其实清醒得可以打死两只老虎。
海哥手提着一只紫砂壶,进来后,将壶放到桌上。
“这解酒茶用青峰山野山蜂蜂蜜制成,我跑了几户邻居才找到,这茶最能解龙头酒,你隔三个时辰让她喝一碗,这样醒酒醒得快,但看她这样子醉法,大概要等明天下午三点钟才能醒过来。”海哥说。
然后他走近秦若蓝,想观察一下她。
张格一下子拦在他面前。
“这位妹子最怕别人看她睡觉的样子,她知道别人看她睡觉,她会揍人的。”
海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只好作罢,但还是不忘叮嘱一句:
“这茶记得让她喝,要不睡个三天三夜醒不转来。”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位搅局的海哥,张格已经神志清醒起来。
神志清醒,他便开始忏悔了,刚才自己这算什么呢,乘醉之危?这真不是君子所为。
张格用了半小时向上帝解释自己刚才情难自禁,情难自控的所作所为,反复向上帝忏悔完自己的罪恶后,又忍不住向秦若蓝瞧去。
因为燥热,她将被子甩到了一边,她的衣服在刚才张格的摩挲爱抚下有点凌乱,上身西服的扣子已经扣开,露着柔嫩雪白的肌肤,虽然穿着职业装,但她修长的大腿,优美的曲线、温柔起伏的胸口,还有那湿润的朱唇仍然对张格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这天下第一的诱惑,试问有谁能抵挡!
张格走近她的身旁,闭着眼睛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倒退几步,摸索着坐倒在椅子中。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秦若蓝了,再看连上帝都不原谅自己。
心中还是“砰砰”乱跳,体内还是燥热难平,他抄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满满一碗茶,一道甘甜冰凉水线下肚,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意乱情迷和蠢蠢欲动。
看来需要解酒的是自己不是秦若蓝。
黑夜就这样在想与不想之间的激烈斗争中,身心煎熬下过去了,直至凌晨,张格这位可怜的孩子才睡着了。
直到火辣辣的阳光大热,晒得他屁股发烫,他才醒转过来,感觉口水都流到桌子上了,这样的睡姿太欠雅观,千万不能让秦若蓝看见。
他瞧了瞧床上,还好,秦若蓝还兀自沉睡中,昨晚可是灌她喝了不少野山蜂蜂蜜茶,还不能醒转?咳,也难怪,一大缸酒象喝水一样喝下去了,不醉死就算万幸了。
以后要管着她才行。万一,她遇上的不是象自己那样有自控能力的正人君子,那怎么办,让人给“办”了就麻烦,“酒让人乱性”,这喝酒的事儿实在太危险。
她这么喜欢喝龙头酒,等自己将这酒的配方改一改,降低一点度数,以免她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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