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我胡说,往后出门记得是多带两人,以免往后再碰见今日之事,”说着,傅景麟是又格外提醒起阿滢,
她不应该在换衣时,是放松警惕,也最好是有人在门口守着。
阿滢本就是心里的,那股羞怯还没下去,
可他还在提,心里开始对他有几分驱赶得意思。
“世子爷还有工夫,在这处同我说闲话,怕是有这会儿,书文也是批改了好几本,这里既没有好茶招待世子爷,侯府里茶,才是令世子爷满意的了,”
你赶紧走吧!
“侯府的茶是好,可不是如今你亲手泡的,味道就一般起来,”
傅景麟是走上前来,距离阿滢的椅子,大概手掌摊开的距离,
他伸手过阿滢的胳膊,是把那一本书页很新的糕点方子打开,
放在最前头记录,是阿滢心心念念的,蛋饼的方子,
比阿滢如今所琢磨出来的,还要全一些,也是配料多了许多。
他靠得近,阿滢隐隐约约地在鼻尖,是闻到了傅景麟常年的身上所用的冷香,
就如他这人一般,给人平淡,可那冷香却是能沁人心鼻,
又是格外的有些说不出来的压人,只怕是多闻了两次,便是不好呼吸。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阿滢被傅景麟半搂在怀里,她娇媚可人的样子,
再加上怀里还抱着个是酣睡过去,冰雪可爱的小孩,明明就是很好的一家三口。
“你赶紧走!”
阿滢因为傅景麟那像随意,说上来的两句话,脸色越发的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世子爷,是瞧不起我?便拿那些在花楼里男子,哄花娘的话来取笑我?”
阿滢是狠狠地把面前,那本糕点房子直接推开,
明明是很气,可她还是娇媚可人,越是气,眼睛越发清亮,里头像是有一汪清水似的,
瞧着人眼里,只有她越发地动人心的好看,哪有什么是火气上来让人心里怕。
“阿滢,”傅景麟是突然的开口唤道阿滢。
喊的是有些正经,阿滢找下意识的转头过来,
入眼的是,傅景麟面色微微带着一些笑意,她微微愣神。
“投其所好的人很多,能说动人情话的人,自然也不会少,记得你现在是怎么对待我的,往后如是有旁人对你说这话,你要比现在多狠几分,”
“不用多说话,唤薛兆来,把人带下去,是死是活你不用管,”他说起来,声音又冷上了几度,
宛如是这话从那刀尖上直接剥下来的,上面还是沾染着,那浓浓的血腥杀意,
如是当真有人敢对阿滢说这话,怕是不用阿滢开口,
对方只要是离去,不在阿滢的眼前,下一刻便会没了命。
“抱歉,方才说的那些话,我只是担心,你等不了我三年,会被别人哄去,”
“我没有信心,阿滢,我不仅是想做元时的爹爹,还想着,一日能堂堂正正的是牵着你手,可我怕,不知道哪一天,是有人走进你的心里了,”
“你为他亲手煮茶,在书房里为他磨墨,他身上是穿的衣物,全是亲手置办,你偶尔闲时为他制作香囊,为他缝制衣裳,”
“阿滢,我只是个凡人,我也会有得不到心里担忧,不会是瞧见你对旁人笑,心里忍不住嫉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