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没给托娅多少反应的时间,隔天真的与傅景麟去城主府里做客,
原本托娅以为傅景麟不会同意的,在她的印象中,没有哪个大男子,会听从自己夫人的意见,更何况像傅大人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
他们的妻子要做的就是贤良淑德,持家有道,能教导自己的孩子,
哪里能在这些大事情上出言呢,然而,再一次又让她失望了。
城主恭请得领着傅景麟去他的书房,谈论着一些要紧的事,
而阿滢这一头,也应了城主夫人的邀请,坐下与她闲谈。m。
那位被城主夫人推荐的大夫,也上前来,想要给阿滢把脉的动静,
然而阿滢则还以,跟着来的友人会医术,她身体的状况不好在借旁人手,不过到底还问了问那所谓的神药。
“药有这么一回事,”大夫也没对阿滢,有什么可隐瞒的,
只还没在阿滢开口向他说,这药该怎么卖,价值几何,他自个儿先开口说道。
“神药实际跟外邦王还有些关系,外邦的每一任王,都神女所示下的预言,预言一同降下的还有神女赏赐下的一株药草,每到夜华月浓的时,药便会滴下凝露,这便神药中最为重要的一味药材,然而要养药草,需外邦王每隔三年用自身的血去喂养。”
大夫把神药给阿滢解释得再清楚不过,更连外邦秘密都从他口里说出来,
让阿滢一时怀疑,他说的可真的,要真的,他为什么要告诉她?
他不外邦的人吗,他这要叛国……?
旁边的阿滢只那般认真地听着,淡笑不语,
心里不断地在暗暗思量着城主夫人,与这位大夫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大夫与城主夫人,倒不像一起合谋的,
城主夫人再三地暗示大夫来给她把脉,可大夫也只问问,也不曾再三地游说。
“看来大夫所说的神药,我无缘了,既神女给外邦王的,我与外邦王非亲非故,再加之这两年来中原同外邦也摩擦不断,想要得到神药,无非比登天还难,只让城主夫人劳心了一趟,”阿滢面色愧疚地看向城主夫人,很过意不去的样子,
她没有顺着大夫,还有城主熟夫人的意思,上赶着前来问他们可有方法,
钓鱼的人,见鱼不咬耳不上钩,自然会想尽办法的再来试探,
她等得起来。
城主夫人暗暗压下了心里焦躁,心道,这位夫人不像她表面这般柔和啊,
想在暗指引导一些,可却瞧见城主与傅大人往这边来,
也知晓他们该走的意思,当下未收拾好神情,略微显得着急起来,
“不如再次用一些饭食如何,傅大人鲜少来外邦,试试西乌达尔的炙烤嫩山羊,加上我们特有的果儿,汁水淋在上头,前来行商的其他国的人都说一道美味。”
阿滢被挽剑扶着起身,此次来她未带上樱谷,倒又带上了托娅,
炙烤山羊她已尝试过了,拒绝了城主夫人的邀请,阿滢跟傅景麟往外走去。
被傅景麟扶着坐上马车,城主夫人再也忍不住的向阿滢有些歉意地说道。
“本来这话我也不该再提,可当下我遇到了难处,也只能厚着脸皮了,托娅酿酒的功夫很不错,我的父亲也喝惯了托娅酿造的果酒,所以这厚着脸皮跟夫人您借人,”
城主夫人看阿滢的时,格外的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