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阿滢说的话,县官有些心里不高兴,他也是有些自傲的道,
“这是什么值得说出来的事?嫁与人妇,这些本就是要做的,往后夫君飞黄腾达,她便是主母,荣华富贵都在手里,还有何不满意,”
阿滢当真是替这位,县官家的妻女觉得有些可怜,
读书人往后是考取了功名,便是离先前那般拮据的日子远了一些,www。
可先前陪同他一路走来的人,所受的苦难道就能抵消了?
就如同眼前的徐源一般,他是年年去考,落榜了四年,秀才的功名都不在身上,
这四年他耗费了自身家的钱财,父母兄弟姊妹因为他一人读书,且在乡下里还在埋头苦干,未能成家立业,
就在这泸州城里,是由徐夫人替他操劳家务,他瞧不见许芜冬日里手碰见冷水发痛,冻的起了疮,更是瞧不见,许芜有了身子行动不便,他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
“大人,妾身同为女子,能体会许芜所说的苦处,即便许芜有错,徐源就无错?还请大人明查,”阿滢是有了起身的意思,不愿再多话,
“明查可以明查,夫人同本官喝两杯酒,许芜本官放她归家都行,”县官是突然一把抓住阿滢的胳膊,
美人冰肌玉骨,齿颊生香,这等妖妖娆娆的美人,他怎么能错过,
屋里的年老色衰的妻子,早已让他不喜,那比得上眼前这样的绝色。
“夫人,只要你同我好,放……啊!”
眼看着那色心利欲的县官,是要有其他动作,藏在暗处的暗卫,捏着从院外捡来的石子,原本是想直接废了县官,
然而此时个个都是瞪大的眼睛,面面相觑,不、不是吧,
那娇娇弱弱的夫人,竟是有被气的动手,县官此时眼睛肯定十分不好受。
“妾身看大人是糊涂了,断不好案子定然是心里想的事多,”阿滢是一脸冷色的放下手里的盘子,
方才,她是把那一盘浓油赤酱的红烧鱼,直接扔到县官的脸上,
她先前之所以答应来后衙,想着还有一丝机会能说明情况,而且舒嬷嬷似乎有自保的东西,
“你、你这该死的贱妇,来人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抓起来,本官是要判她杖五十!”
屋外守着门的衙差是听到县官的喊叫,纷纷是抽出随身携带的刀直接围了过来,
一直跟在阿滢身后不见说话的嬷嬷,这时面色一冷,
从容不迫的从衣袖是抓了什么东西,捏在手里,而暗卫均是抽出了软剑,煞气腾腾。
“大人好威风,下官瞧了都羡慕不已,定要把这一幕跟此次来的大人说说,让大人也学学这威风要怎么摆,”
紧赶赶到的张译则出声,没人知道他看见满院抽刀的衙差,是吓得险些心跳出了口,
这位夫人可别有什么闪失啊,
刚才一路过来,他是从泽钦口里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先前在京都任职时,是听坊间人说起佩靖侯府失火的事,
说是世子发疯的冲进火里,可什么东西都未带出来,
后又是说,世子去救人,可人已死。
他方才知道,世子是真的去救人,而传言已死的人,就是眼前这位,
可、可……阿滢夫人已在泸州成了婚,有了旁的男子的孩子,
那、那世子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