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说完,二太太接上。
“这炭火生意不好做,即便是垄断,也挣不了多少钱,我劝你趁早打消卖炭的念头。”
苏锦听得头大,“我卖的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炭,我的是……。”
不给苏锦机会说完,南漳郡主眼神凌厉道,“不管你们卖的是什么炭,你们打劫来的钱,爱怎么花我管不着,但我不会纵容你们胡闹!”
苏锦默了默,道,“不预支就算了。”
不算了,还能拿刀逼着南漳郡主点头吗?
三太太心下好笑。
结果——
苏锦话锋一转道,“那公中要入股吗?”
三太太,“……。”
没见过这么顽固的。
简直是不撞南墙心不死啊。
打公中主意失败后,又惦记上她们。
“二婶、三婶要入股吗?”苏锦问的真诚。
“……。”
最后,苏锦被轰出了栖鹤堂。
屋内。
三太太几个气的吭哧吭哧。
“打我们主意就算了,她居然连老夫人的主意都打!”
“我就没见过这么胆儿肥的!”
“我看她是铁了心要凑两万两,宸儿被她打劫空了,咱们又无处下手,十有八九还得出去打劫。”
“咱们镇国公府是招了个什么煞星回来啊。”
偏偏这人是南漳郡主进宫求娶的,虽然没接赐婚圣旨,可皇上偏袒那女土匪啊,人家不愿意走,镇国公府想休都休不掉。
南漳郡主端茶轻啜。
谢锦瑜她们进屋,把苏锦在前院是怎么挑丫鬟的禀告南漳郡主和老夫人知道。
南漳郡主眉头打了个死结。
赵妈妈随后进来,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她特意吩咐从庄子上挑上来的丫鬟,大少奶奶一个也没看中。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二太太、三太太也没能往大少奶奶身边塞人。
谁能料到大少奶奶不按常理出牌啊。
她不挑好的,尽挑差的。
但凡在国公府待过的,那些简单问题当然答的出来。
那些丫鬟为了被大少奶奶挑中,表现的更是积极。
结果——
全被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