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破防的还不止这一件事。
“凭什么啊!他一道符一千,我一道符一万!”阮澜烛这辈子所有的情绪波动几乎都用到姝棠身上了。
“因为你看起来有钱啊!”姝棠机智的笑了笑,“见人下菜碟难道不是经营的必备手段吗?”
“我卖给程一榭的一道符两万多呢!”
阮澜烛咬了咬牙,“行!你就偏心。”
他看了眼坐在他买的粉色床单上的凌久时,本想愤怒的转身离去。
可转念一想,如果就这么走了,那岂不是他输了。
至于到底是赢什么,他脑子也没计算清楚。
反正——
阮澜烛弯腰,伸手抱住姝棠的腿弯,十分不客气的就把人打包带走了。
“我还没画完。”姝棠挣扎了一下。
“先画我的!把我后面那个前面也画个一样的,在哪儿挣得多,你可想好了!”阮澜烛半诱惑半威胁。
“好的老大~”姝棠乖巧的不动了。
坐在床上的凌久时这才从阮澜烛的话中反应过来一点。
所以,他屁股上那个,不是一定要在那个位置?
他捂住了脸,隐约从指缝露出充血的面皮,红的惊人。
姝棠一路被阮澜烛抗回了隔壁。
他们就隔着一堵墙,也不知道他搞这一出干嘛?
姝棠暗自腹诽了一句,脸上还挂着乖巧的笑。
阮澜烛已经开始很不要脸的准备脱衣服了。
只是他的手刚按上扣子,就被姝棠制止了。
“不用脱衣服。”姝棠摆了摆手,“今天我和千里看电视,剧里说了,这属于职场性骚扰。”
“你这样是不对的。”
阮澜烛脸色一青,“那你刚刚在干什么?”
“我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呀!”姝棠小手一摊,振振有词。
阮澜烛被她的流氓逻辑气到了,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梗着脖子咽了,憋憋屈屈的看她隔着衣服在他胸前画了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