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包馨儿微拱着身子,脑袋轻轻埋在齐阎的颈窝,煎熬地等待着,可齐阎只是握着她的腰,迟迟没有动作。
“齐阎……”咬了咬唇,她低低的轻唤之声,有着明显的屈意之意。。
“馨儿,你真是个小妖精!”齐阎嗓音温柔像轻轻敲响的鼓,嗓音却陡然一转,“你只是想报答我救了你的命吗?嗯?”
包馨儿茫然抬眸,明显察觉到男人温情泛滥的眸底划过一道道冷光,心底一惊,“齐阎,你要的不就是如此吗?我愿意给你,心甘情愿地给你!”
“撒谎?”齐阎的眸光从包馨儿一双平静似水的眼底直接洞察进她的心,“我们虽然在一起时间不久,我也不能说对你百分百了解,但是馨儿,你每次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时,装得都太冷静了,一次两次骗骗我还可以,次数多了你觉得还奏效吗?”
盈腰间的大手一点点收紧力量,好似她再不诚实,便会猛然掐断。
“如果换作平时我们赤诚相对,你的小脸早就红透了。”齐阎又冷冷的补充一句。
是自己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呢,还是齐阎深谙人心的本事太惊人?
包馨儿苍白的小脸浮起一抹明显的不自然,被她强压在心底的羞耻感蓦然冲出来,令她在齐阎面前很是无地自容,咽了下口水后,她嗓音变得清冷——
“我是真心想取悦你不假,报答你也不假,昨天跟齐阔在一起无意中听他说你有意救易斯哥哥出狱,刚开始我有些不尽信,直到你亲口在汤普森家族面前承认。”
她声音顿了一下,眼眸里闪过泪光,不由自主地抽了一口气,再看向齐阎时,眼底坚强地噙笑,“我本不想说得太露骨,可我们之间的开始就是一场交易,无论公平与否我都认了,只是我想求你,求你最后一件事,帮我救易斯哥哥出狱吧,我可以对天发誓,这辈子死心踏地地跟着你,你不弃我,我绝不离开!”
齐阎手掌松开了包馨儿的腰,却像拎着一只鸭子似的一把握住她的脖子,不过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握着,邃蓝的眸光透着一丝睥睨之意,“就算你想离开,我也绝不允许!”
“正如你所说的,你对我动了情?”许是车内的气温有些低,包馨儿忍不住打了个颤栗后说了一句。
齐阎的瞳孔也跟着女人肢体的变化微微一颤,下一秒,他直接将她摁进了怀里,肌肤相贴,女人身子很凉,差点凉透了他的心,大手揉搓着,嗓音低沉轻细——
“馨儿,我并不想对你发脾气,可你为什么总是激怒我?”
他轻轻亲吻包馨儿的发丝,吸嗅入肺的芬芳体香,令他痴迷,女人眼里流出的液体灼烧着他胸前的肌肉,因她而柔软的心动容得一发不可收拾,只听齐阎又说,“从今天开始,你要安心留在我身边,谁也不能改变,懂吗?你想要包易斯出狱,我会帮你,但是不要心急,你知道的,帕尼是我的义父,要他改变初衷,必须让他心悦诚服。”
包馨儿的眼泪流得更猛了,两人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的姿势多么地令人面红耳赤,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彼此。
“齐阎,对不起,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这样好!”包馨儿对齐阎的感觉一直都是想恨又恨不起来,反感却又无能为力。
“我这辈子都是你的。”她又轻声诉说一句,这时这刻,她将对包易斯爱恋再度深埋,没有爱情的男女契合还有另一种麻痹自我意识的方式,对一个人的感激之情。
“我现在有点疼。”齐阎浑身如冰似火的,眼底被情欲燃烧的火因怀里颤抖哭泣的女人自我扑灭了好几回。
“哪里?是不是防弹衣……”包馨儿心头一惊,小手慌忙探他后背,摸索着。
男人的滚烫灼着她,蓦然地,她的脸像着了火,红通通的,呼吸不由得急促,缓缓地收紧双臂圈住。
齐阎看着她的反应,低低一笑,“馨儿,你的一颦一笑都能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啊——”
蓦地融合,包馨儿听着齐阎的话,刚反应过来,然而下一秒,却差点晕了过去,身体猛然僵硬又猛然软瘫,没有疼痛,而是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滚烫的气息喷洒得越来越多,车内的空气变得炙热暧昧,清冽与馥郁的鸢尾香教缠整合,饱满着每颗空气粒子。
是爱恋?是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