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痛苦的,可是他却笑了。
他本以为他也可以随之一起下地狱的,可是时间却过了,炸弹没有爆炸。
他鬼使神差地轻跨一步,入眼,是男女热火朝天的吻,女人光裸的肩膀极像是一种讽刺,这六年,他除了抱过包馨儿,从没看过她的身子,隔着衣料抚摸,也是那么地。
檀口中渗着一丝血腥味,变得浓重起来,齐阎知道,他咬破了包馨儿的唇,一番汲取后,流连的薄唇滑到细嫩的颈窝,力道不减半分,一朵朵红梅胡乱地绽开……
“齐阎?啊……”包馨儿轻声唤他,得到的回应是心口处的撕咬,阵阵生疼。
此时的男人就是一头发了狂的兽,恨不能将她撕碎入腹!
包易斯看着沙发上凌乱不堪的一幕,听着包馨儿一声一声尖锐吃痛的呼声,心碎得一塌糊涂,手指攥了攥,他转身,却对上阎玉川讳莫如深的眸光。
走上前,包易斯低声咬牙问,“是你吗?”
他意有所指!
阎玉川眸光瞬间恢复以往的平静,淡声道,“你太高看我了,我的心没那么狠!”
“但愿!”包易斯扯着阎玉川的衣袖离开。
阎玉川或许有那个本事与齐阎斗,但是最终受苦受难的还是包馨儿!
沙发上,包馨儿只剩下了轻轻浅浅的喘息,齐阎看着她小嘴不停地翕动着,眸光沉了又沉,最后,他紧扣她的小脑袋,按向身下。
嗓子眼被抵住,包馨儿不由自主地抓住男人腰间的衣料,泛起干呕的同时,眼泪哗啦啦地流,染湿了男人粗壮的腿。
齐阎低头看着女人,被他双手箍动的小脑袋可爱极了,yin笑间,渐渐浮现餍足……
————
傍晚,包馨儿醒来,一股子痰腥味从嗓子眼里窜起,她急忙翻身下床,冲进卫生间,扒着马桶一阵恶心狂吐,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抬眸看镜子里的一丝未着的自己,她差点被一身的狼藉吓晕过去,斑驳凌乱的团团殷红如同被揉烂的点缀在她雪白肌肤上的花簇,相比第一次在希斯顿留下的还要令人震撼。
如果说一枚定时炸弹摧毁了她的意识,那么齐阎这次疯狂的索吻与索求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几乎是要她的命!
她总觉得齐阎与正常男人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
“馨儿?馨儿?”齐阎急切的嗓音好似掺杂着不安的情绪,蓦地响起。
包馨儿立马应声,“我在浴室。”
下一秒,浴室的门开了,包馨儿还没来得及扯过浴巾裹住身子,齐阎已将她拉进了怀里,吻,落在她的发顶,还有男人极不平稳的呼吸散落。
男人一双手在触碰包馨儿身体时,不可自控地粗鲁游弋,抱着她回到床边,伟岸的身躯沉沉压下,他的话像从宇宙中跌落的陨石般叫人猝不及防,“给我……”
“不要!不要……齐阎,你不能,我还在经……唔……”
包馨儿将要出口的话被齐阎凶悍如兽般吞入口中,只觉得唇瓣上刚结好的痂被男人的牙齿扯了去,痛,不能言,她只能拼命捶打齐阎的背。
“齐——”齐阎忽然起开了些身子,包馨儿得到了一瞬的喘息,刚喊出一个字,却被他手上的东西惊得噤声了。
透明的精致包装袋在微弱的灯光下透着那么几分诡异的气息,齐阎修长的手指“刺啦”一声撕开,包馨儿曾将这类东西当气球吹,见齐阎向身下套去,她的脸倏然一白。
齐阎再度沉身。
“啊……”
女人发出一声痛呼的同时,却见她曲着十指挠向自己的脸!
齐阎一把按住她的手,齐阎怒了,“你要干什么?”
包馨儿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无果,只能茫然无助地看着齐阎,没有眼泪,只有淡漠的嗓音——
“我以为经历一场生死的考验,你会更加珍惜我,却不成想你愈发BT的折磨我,既然你要毁了我,我不如先自己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