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你个疯子,昨晚你对我的折磨还不够么,还要用这种卑鄙的方式逼我嫁你,我鄙视你,打死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话音一落,包馨儿看到坐在齐阎对面的包易斯,整个人愣住,呃……
她想,包易斯一定被她这副凶悍的泼妇样给吓住了,只见包易斯眼神愣愣地看着自己。
“易、易斯哥哥……”包馨儿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馨儿!”齐阎陡然沉声一喊。
包馨儿一惊。
齐阎看着包馨儿,目光深邃复杂,不由得染上一抹痛苦之色,高高扬声,“你最后一句话说什么?”
“死”字是齐阎最听不得的,她一着急,怎么把茬忘了,包馨儿心底窜起一丝骇然,庆幸此刻包易斯在这里,料齐阎也不会当着包易斯的面拿她怎么样。
于是故作趾高气昂,冷笑道,“我说了你不爱听的话,你不高兴了是吧,过来打我啊,反正我身上旧伤未去,不介意再多添几处新伤!”
齐阎鹰眉一蹙,他什么时候弄伤了她?还旧伤?刚要开口询问,包易斯却立时担忧地喊出了声——
“馨儿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伤得重不重?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边说着,边几步蹿到包馨儿面前,拉过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那架势恨不能扒了她的衣服浑身上下检查一遍。
只见齐阎鹰眉蹙得更深,那眼底翻涌着一抹不明的意味,透着一股子阴森。
包馨儿最淡定,看着对自己如此担惊受怕的包易斯,心里苦涩极了,却不得不勾唇一笑,抬手抻起自己的后衣领说,“易斯哥哥,伤在这儿。”
包易斯想都没想,扒开包馨儿的衣领一看,黑眸瞬间被冻住!
那一团又一团暧昧的殷红之色,似一团团火焰般烧进了包易斯的心里,焚烧着这六年来他对包馨儿如珠如宝呵护的一幕幕!
曾经他亲她吻她,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因为在他心里,包馨儿是朵娇嫩的花,他爱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发过誓,要给她最温柔最体贴的爱,而他骨子里也是这样的男人,爱一个女人,就应该把她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放在心上,疼她至每一个细节!
良久后,包易斯回神,松开扒着包馨儿衣领的大手,看着她一脸青涩懵懂的样子,摇了摇头,转头看向齐阎时,神色镇定,仿佛适才他对包馨儿那些过激的举止很正常似的。
“齐阎先生,馨儿虽然心智成熟,可在某些事情上,终就是小孩子心理,你别见笑。”包易斯又不好意思地笑笑,“也怪我一个大男人,有些东西,总是教授不到的。”
闻言,齐阎眼底的阴霾顿时散去,也笑了,“看来你不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他这话有那么几分隐晦之意。
包易斯自然听得出,但也不多言,只是轻吐几个字,“或许吧。”
“馨儿,你过来。”齐阎唇角含着浅笑,招了招手。
包馨儿还在坚忍刚才亦真亦假的演技,为了让包易斯对自己彻底死心,她只能将自己不堪的一面拿出来,见他一次拿一次,直到他看自己时,眼里不再有爱,不再有痛楚……
听到齐阎的召唤,她愣了愣,绕过办公桌,踱到齐阎身旁,迟疑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像只受驯的小野猫似的,乖巧地靠在他怀里。
她低着头,却不敢直视包易斯那受伤的眼神。
包易斯唯有拼命地在齐阎面前遮掩自己的情绪,为了包馨儿也好,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包氏也好,他忍,可心里却在笑,因为他很明了,馨儿在作戏给他看。
其实他不需要她那么累的,他可以控制住自己,只是刚才,他确实太紧张了。
对于包馨儿主动投怀送抱,齐阎相当受用,大手隔着衣料摩挲着女人的腿,看着包馨儿的小脸渐渐染上一丝浮红,他心里乐开了花,在他的一手调教下,这个女人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诱人了。
可是在包易斯面前,他还是要刻意收敛一下的,毕竟包易斯是她的哥哥嘛。
“出口的话,覆水难收,馨儿,如果我做到,你心甘情愿嫁给我?”齐阎不会放弃任何一个逼包馨儿就犯的机会,谁让他非她不可呢?
包馨儿抬起头,仰视齐阎瞅着自己的那一双色米米的蓝眸子,呵呵两声,“你承认那些记者是你安排的?”
“本来就是。”齐阎大方承认。
包馨儿瘪瘪嘴,有那么几分漫不经心地样子,扬起的嗓音却很郑重,“敢当着我哥哥的面起誓吗?”
“如何起誓?”齐阎蹙眉,沉思两秒后问道。
包馨儿拉住齐阎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噌一下站起,这一站立,比坐着的齐阎高出了许多,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齐阎,“就说,你一个月内接任TH-SON集团,做汤普森家族古堡的新主人,还有,要按照我的要求迎娶我,如果做不到,我是我,你是你,永无交集!”
尤其是听到最后几个字,齐阎脸色蓦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