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永恩。你们两个,可以收手吗?”
不知从何时起,叶默的声音失去了正常的、合理的情绪,他就像是另一个叶默口中所描述的机器,以及……npc。
所有人都不理解他,只有他自己明白,信仰为何物。
从来都单调的他,有一个炙诚的好友,有一个乖巧的妹妹,还有可敬的父母。从来不知信仰为何物。
可自那一天起,信仰伴随着他的一双灰色的眼眸,诞生了。
他所默道的信仰——在实质上将世界……玩弄?然后,通关!
(支线任务,改写亚索和永恩的命运。完成进度,嗯……这个怎么计算呢?)
叶默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也不觉得可笑。有什么好笑的,笑是正常人的生物学反应,叶默一点也不正常。
“叶默,你好像不是之前的那个叶默。”
永恩疑惑的偏过头,眯起眼睛,视线聚向叶默的手。他不担心亚索偷袭,除非亚索已经摒弃了剑道。
叶默是沿着断崖循过来的,在他的记忆里,亚索与永恩的最后一次,应该说是唯一的一次交剑,就在断崖边的松柏之下。
“我不想再对任何人重复解释了。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在人们的眼中,我像个思维活跃,行为……逗逼的人。那只是我给他们看到的表面。”
“那你又是为何脱掉了伪装?”
永恩的视线稍稍上调,只移动两寸,凝聚在叶默染着黑色血块的衣袖。
“你是在怀疑我被吞噬了神智吧。”
叶默笑得洒然,他不紧不慢的取出袖间的虚空之刃,不疾不徐的道:“我需要分出好一部分精神,来压制这不安分的东西,没有多余的精力再陪你们玩伪装人格的游戏了。”
永恩知道,叶默已经被侵蚀了一些心智,只是他自己还未察觉出来什么,自大的认为,虚空之刃已经臣服于他。
(叶默啊,和我那兄弟一样的自负……)
“我问你们第二次,停不停手。”
选择疑问句,叶默通常不使用疑问的语气,这样将他衬显得强势几分。
“你是什么人,看上去比曾经的我还要傲。”
亚索失笑,对向叶默的目光,就像看杂剧中的小丑那样。
不说两人,亚索与永恩当中任何一个,随意便能使叶默负伤,取其性命也不过是数秒之间的剑光。
叶默,当真是称大了。
叶默偏了偏头,以此来将目光分散开来,他道:“别误会,我只是在询问你而已。不停手的话,我也没什么好多说的。
那你们继续。我就不干预了。”
然后,叶默就像他说的那样,在相隔较远处的草地上坐了下来。洒然一副观赏的神情。
那么,就不管他了。
亚索是这样想的。永恩思绪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