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碰上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好事儿不沾白不沾,所以姚三柱说他看不上刘寡妇,还真没几个人信。
正嚷嚷地厉害,村长姚福田过来了。一见这种场面也是眉头紧皱,上前跟姚铁柱兄弟俩打过招呼后,很快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又是姚三柱惹出来的事,这下好了,沾上刘寡妇这女人,姚三柱别想麻溜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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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姚福田过来,姚家兄弟都松了口气,这种事他们出面掰扯实在臊得慌,还是有个中间人好些。
姚福田看了一圈,觉得站在人堆里说这事太难看,于是跟他们商量要不要挪到就近的院子里去把事儿说清楚。
姚家兄弟巴不得赶紧离开,忙点头同意。
刘寡妇把头一扬道:“慢着,我不去别的地方,咱就在这儿,当着乡亲们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她瞥了一眼姚家几个男人:村长跟姚家一直走得近,肯定不会替自己说话,要是进了院子,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合起来坑人。
刘寡妇心里想得明白所以底气十足,这种风流事只要她一口咬定,另一方是很难洗得干净的,反正今儿下午这事有人看见了,她就不信赖不到姚三柱身上。
只要他说不清楚,今晚上她就能带着孩子闹到姚家去,以后她们娘仨就靠着姚家养活。
姚福田等人一时没了招,姚三柱却说道:
“对,不去院子里,就在这儿,当着乡亲们的面把话说清楚,老子行的端做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这臭娘们泼污水,有话就在这儿说。”
姚三柱脑子已经醒转过来,觉得这种事就要当着大家的面处理,省的以后有人背后嚼舌根。
姚铁柱一听又要上去打,姚二柱忙拉住了:
“大哥,既然老三口口声声说他没干过这事儿,那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也好。”
刘寡妇:“姚三柱早就对我惦记上了,是我一直没理他,后来他去城里当掌柜前又跑来找我,哄我说只要我愿意跟他,他就想办法把我接进门给他当小老婆。我信了,稀里糊涂被他骗上炕的。
结果他去城里以后就再没找过我,我以为他在城里另找了相好的,只恨自己眼瞎,结果上次他回来又找我睡了一回,今儿我出去找活干,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我说我还要回家给孩子做饭呢,可他硬是抱着我不撒手,摁着人家在树林里把事儿做了。你们瞧,我头上、身上还沾着草灰呢。”
刘寡妇说到这儿似乎害羞地扭了扭身子,挑衅地瞟了一眼气得脸色发白的包氏继续道:
“我问他啥时候接我进门,他说他家母老虎不同意,这事不提了,大家伙儿给评评理,他这不是欺负孤儿寡母么?”
说罢捂着脸呜呜呜哭起来。
“我说刘寡妇,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跟我睡的时候,我可是诚心诚意想娶你当老婆的,是你自己看不上我,不愿意,我也没说啥不是,要说这事儿你就看开点算了,反正跟你睡得人多了去了,三柱兄弟不同意,那你再找个同意的不就成了。”
说话的是村里的老光棍儿——刘老三,他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忍不住插进来说了一通,引得众人笑得更大声,说什么荤话的都有。
果儿紧紧拽着包氏的胳膊把头埋在她臂弯里,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要不是当事人是她爹,她真恨不得立马转身走开。
姚福田也皱着眉头看向人群,大吼一声道:
“都住嘴!要说话回你家炕头说去。”
姚福田当了多年的村长,在乡亲们面前是相当有威严的,他一出声,人群立马安静下来。
姚三柱此刻听刘寡妇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气得双手叉腰在原地转圈圈,可还是咬着牙等她说完。
刘寡妇才不管众人怎么看她呢,这些年为了养活自己跟孩子,对村里人的唾弃跟咒骂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只瞪了一眼刘老三继续委委屈屈说道:
“他提了裤子就不认账,当然要追着他要个说法,结果我们刚从林子里出来,就碰见了和孙六家的和冯三家的,你们要是不信,问她俩。”
被刘寡妇点名的孙六媳妇和冯三媳妇,两人都在现场正看得津津有味,见刘寡妇提到她俩,孙六媳妇率先站出来说道:
“对,这话我作证,刘寡妇没说谎,今儿下晌我跟冯三媳妇儿一块儿洗衣裳回来,就看见俩人拉拉扯扯从树林子那边正往回走呢,对不对冯三媳妇儿?”
孙六媳妇自从被姚家的作坊开除后,就一直在家里干农活,日子比以前过得辛苦多了,她倒是想再去抱包氏的粗腿,只可惜包氏如今待在城里,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回,就算回来了还不一定能见上,时间一长两个人的友谊就更淡了。
这会儿能看包氏的热闹,心里别提有多幸灾乐祸,反正自己也没说谎,就是看见了,咋地?
冯三媳妇儿可不想因为别人的事得罪姚家人,如今她跟她男人可都在人家作坊里干活着呢,听孙六媳妇提她的名字,没听见一般把头扭向旁边不吭声。
刘寡妇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接着扬起下巴看向姚福田几人,更加的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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