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刑部大牢遭了一晚的罪,就为了一个女人,石头,你说我说你什么好?”
“为了正义,为了良心,也为了公道!”孟岩越说越觉得有些心虚。
“你想插手白素心的案子?”郭怒问道。
“是。”孟岩干而脆之的承认下来。
“知道后果吗?”
“知道,白素心的案子是东厂督办的,我若是插手白素心的案子,就会跟东厂对上,对吗?”
“到目前为止,我们跟东厂还只是在暗中较量,还没有直接对上,眼下也不宜东厂对着干。”郭怒道。
“叔,用不着那么小心翼翼,其实在圣上眼里,我们跟东厂斗才是他想要看到的,我们如果不斗的话,圣上该担心了。”孟岩微微一笑。
郭怒微微一愣,旋即苦笑一声,孟岩说的对,锦衣卫和东厂都是皇帝的鹰犬机关,这两个机构却是互相监视的,以保证皇帝能够听到的都是真话。
如果东厂和锦衣卫变成一家或者一家独大的话,那皇帝就成了睁眼瞎了。
皇帝年轻,但不是蠢蛋,有些道理别人不一定会教给他,但他未必就不能自行领悟。
“大人,姑爷说的对,我们跟东厂从来就没有和平相处的哪一天。”身穿黑斗篷,怀里还抱着一只蓝眼珠的异种波斯猫的赛霄宇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叔,这位是?”孟岩吃了一惊,这么一个神秘的跟幽灵一样的人出现在郭怒的房间内。
“赛霄宇,舆情司千户,你叫他赛叔就是了。”郭怒介绍道。
舆情司的赛霄宇,就是那个代号为“判官”,实际执掌舆情司的神秘男人。
“赛,赛叔。”孟岩没有瞧不起古人的意思,但是对于这么一个藏在黑暗之中不见面目的人,他实在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说不上来,很奇怪。
“姑爷还是叫我老赛好了!”赛霄宇抚摸着手中的猫咪,微微一欠身道。
“不能这么没规矩,判官!”
“大人,我跟您、姑爷各交各的就是了!”赛霄宇道。
“好吧,我就不管了,你们各交各的就是了。”郭怒难的妥协一次。
“姑爷,白素心的案子并不复杂,但是想要把它翻过来,却不是那么容易。”赛霄宇微微一抬头。
“老赛,你也觉得白素心是被冤枉的?”孟岩问道。
“这件案子我也曾调查过,但由于是东厂的案子,我们的调查仅限于外围一些情况,案发的现场,也就是素心斋,我们也是在事后秘密潜入过,没有什么发现。”赛霄宇道。
“关于白素心的社会关系?”
“姑爷说的是白素心平时都跟那些人来往吧?”赛霄宇问道。
“是的。”
“白素心平时除了在素心斋工作,很少出门,跟她平时来往最多的也就是街坊邻居,松鹤楼的闻小雨跟白素心关系不错,她们平素以姐妹相称。”赛霄宇道。
“这么说,白素心平时社会关系并不复杂?那么所谓的奸夫也是子虚乌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