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都不会干这事儿。
“正如你说的,白素心这样一个美人儿,死了太可惜了,我想把她救出来。”孟岩半真半假道。
“你,你……”
“尿,尿,刘大人尿了……”
惊吓之下,又急怒火攻心,刘继安居然小便失禁了,这可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孟大人,这个刘继安如何处置?”杜重走过来,悄声问道,虽说他品级和职位都在孟岩之上,但这件事,郭怒早吩咐过,得听孟岩的。
“发生这种事,锦衣卫可以抓人吗?”
“锦衣卫有监察百官的职责,只要证据确凿,可以抓人,但是现在我们有八项新规,所以,必须要走程序。”
“程序可以补办,这是也算是突发案件,我这里有一份刘继安亲笔保证书,有了这个,我们带走他,刑部应该无话可说!”孟岩掏出刘继安给他写的保证书道。
“这就没问题了,有了这个,刘继安死路一条!”杜重看了一眼,当即说道。
“刘继安微不足道,不过他知道的东西不少,回去好好榨一榨,说不定能榨出不少油水出来。”孟岩道。
“嗯,这可是天赐的好机会!”杜重也明白这里面的干系,锦衣卫可不比东厂,可以正大光明的派太监坐班,监视六部,只能暗中进行,刘继安虽然是个小人物,但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好处,他对刑部的了解也许比那些走马观花的官员知道的要多得多。
“把人带走!”杜重一挥手,身后两名校尉将吓的瘫软无意识的刘继安往外拖去,监牢的狱卒无一人上前阻拦。
“住手!”
刑部右侍郎金镰总算赶到了,看到如同死狗一般被拖出来的刘继安,他连忙喝止。
“杜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锦衣卫抓人总要事先打个招呼,怎么随随便便就冲进来抓我刑部的人?”金镰愤怒的质问一声道。
“金大人,下官并非抓人而来,不过看到有人犯了朝廷律法,就不能不袖手旁观了!”杜重不卑不亢的道。
“刘继安犯了什么罪?”
“诬良为盗,滥用私刑,还有私纵犯人以及贪污盘剥犯人家属等等。”
“这么多罪,你们有证据吗?”
“金大人,好久不见!”
“孟岩,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孟岩,金镰微微一惊,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最近朝廷发生的诸多事情都跟他有关,但他却跟一个没事人似得,活的滋滋润润的,就连皇帝都对他优渥有加,宠信不已。
对于这样一个年轻人,官场中很多人都将他看成是一个佞臣,可偏偏他的名声却不差,尤其是老百姓更是将他看做是一个英雄。
“金大人不是要证据吗,我就是证据。”孟岩微微一笑,解开自己的衣服。
“啊……”满身都是伤痕,很显然这都是没多久才添上的新伤。
“大腿上还有,金大人要不要下官把裤子也脱了?”
“不,不用了,孟大人这些伤是刘继安造成的?”金镰不相信道,“本官还是不相信,以孟大人的伸手,十个刘继安也不是你的对手。”
“是,十个刘继安那样的蠢猪都不是下官的对手,但这里是刑部大牢,下官可只有一双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