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不过一个乡野村妇,教训她是为她好,省的在京城给逸王惹出更大祸端来。”
闵秀清闻言,满不在乎的开口驳斥。
“行了,你在这陪我一下午了,回你的院子歇着吧!顺便让管家派人去宫里说一声,逸王惹的麻烦我们就直接替他解决了。”
她摆了摆手,让李婉柔退下。
李婉柔明显愣了一下,显然她是觉得这样有点太……张狂了。
只是看了看眼前嫌自己碍眼的母女,她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行礼退了出去。
“是,女儿告退。”
关门声响起,李婉晴重重出了一口气。
“娘,您看见方才大姐姐的态度了吗?!”
李婉晴朝着门口撇了撇嘴。
大姐姐今年及笄了,您是不是该给她说门亲事啦?省的天天在我们面前晃,惹人心烦。”
李婉晴晃了晃闵秀清的胳膊,不满的说道。
“你忘了?你祖母去年才没,她从小在你祖母身前长大,得给你祖母守三年孝。最早也得过了明年再议亲了。”
闵秀清慈爱的摸了摸李婉晴的头,以示安慰。
“今日这枇杷很好吃,你快尝尝。”
一旁伺候的丫鬟赶紧把枇杷剥皮切成小块,摆盘端到了李婉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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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中,萧景弘早早就得到消息,萧褚元的棺椁已经到金山寺,而萧褚逸午后也已经入城了。
他面前御案上摆着武威王半月前发来的奏折,定北城的瘟疫也已经解决,如今已经入春,北齐缺粮的情况开始缓解,貌似也没有再来犯的意思。
因此,武威王来信说要趁机回京述职,也正好可以参加萧褚元的葬礼。
武威王如今将近六十岁了,他和他的次子都是武将,轮流镇守定北城已经有近四十年,功劳苦劳都是一大把。
也因此,萧景弘有时候觉得贵妃太过跋扈,但想想她的父兄都在为南月镇守边关,便就这般轻易算了。
只是……
萧景弘有些不满的看向奏折,这武威王不知是真的直爽,还是不拿自己当回事,这封奏折竟然只是用来通知自己的。
武威王和萧褚逸一行人前后脚进了京。
算算时间,自己允许他回京的圣旨到凉州城才没几日。
可想而知,这人回京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得到自己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