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也是愣了愣,然后就很高兴的“哎”了一声,拿着丝瓜瓤就走了过来。
张楚坐起来,露出紫薯一般的后背。
知秋见了他的背,吓了一跳,然后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撸起袖子上前将丝瓜瓤打湿了水,轻轻地在张楚背上擦了起来。
“呀,老爷,你脱皮了!”
“啊,流血了吗?”
“没,没有!”
“那就继续搓!”
“啊?哦!”
“使点劲,别怕,你家老爷又不是泥做的!”
“哦哦!”
“再用力点!”
“老,老爷,妾身没力气了!”
“歇会儿,再搓……大熊,换水!”
“好的,楚爷。”
……
一连洗浑了三大桶水,张楚才终于洗去了一身紫色。
知秋在张楚的指挥下,搓去了他一身皮。
然而让张楚无语的是,新生的皮肤,黑了好几个色号,很有点那位“黑古”的风采。
不止是变黑了,他把手臂凑近光源,还发现新生的皮肤反射着淡淡的金属光芒,用指甲去划,竟然还有一种划不动的感觉。
这才是他第一次修行《金衣功》!
这算什么?
我变强了,可也变秃了?
我变强了,可也变黑了?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张楚很快就不纠结了,还自我安慰道:“黑是黑,有性格!”
……
吃过了早餐后,张楚安排大熊去补觉,喊上李狗子和十来个血衣队弟兄,陪着老娘去拜访旧邻。
老张家在金田县不是小门小户,当年张楚他爷爷在金田县内,也算是远近闻名的富家员外。
只是张楚他爷爷仙去后,张楚他大伯为争家产,直接把他爹扫地出门,从而导致老张家就此分裂了。
张楚他爹是个倔强性子,自立门户后便与他大伯家老死不相来往,哪怕是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他爹也没开口问他大伯借过半两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