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慌不忙,“你怕什么?”
江心涨红了脸,她就是怕,就是要脸。
沈南州此时还衣冠楚楚,望着她快要哭出来的可怜表情,难得心软了一次,将她抱到了楼上的卧室。
*
这几日,过得醉生梦死。
她发着烧感着冒,他似乎一点都不怕自己被传染。
房间总共都没出几次,外面是纷纷大雪,里面却是一片炙热。
江心从来没过过这种荒唐日子,昼夜颠倒,作息混乱,意识也模模糊糊。
就像世界末日降临之前的狂欢。
在雪停的那天,江心感觉自己才重新活过来。
沈南州的精力比她想象中还要旺盛,下楼做了顿午饭,江心刚走出卧室就闻到了厨房传出来的香味。
这几天都是他在做饭。
味道也都还不错。
江心穿着睡裙下楼,身上的痕迹有点重。
沈南州偶有失控,她的皮肤本就容易留痕,因而看起来才会如此触目惊心。
江心从沙发上捡起一件外套披上。
江心撇开眼,不敢再看,“吹干了。”
她想起来,又被他按了回来。
她穿在身上的短袖很宽松,肩带都若隐若现,胸口酥白,欲盖弥彰。
江心咽了咽喉,“我要起来。”
沈南州随手把吹风机放到旁边,忽略了她的话,随后不紧不慢,“做吗?”
江心差点连话都不会说,“做什么?”
男人将她抵在沙发里,十指紧扣摁在一旁,他一笑就动人:“别装傻。”
江心沉默不语,不想点头,也无意拒绝。
她是喜欢和他亲近的。
谁都想和爱人,密不可分。
沈南州见她犹犹豫豫,清瘦却有力的拇指捏住她的下颌,漫不经心开了腔:“你担心什么?”
江心不如他这般厚颜无耻:“沈先生,还是白…白天。”
沈南州贴着她,轻轻地一声笑,随后安慰她:“刚好没试过。”
反正是走肾不走心。
只要片刻的欢愉。
不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