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这个包间是我上乘客的包间,你就是我的上乘客,你可以一直来的。”楼月惜道。
这人倒是可爱,竟然还会拒绝他。
雁知回确实还想来听他的戏,但他可以自己掏钱。
“我可以付钱。”雁知回道。
楼月惜摇摇头,“不用,这个包间没人来的,你不用付钱。”
他在这风月之地多年,看人这个本事还是有的。
这人老实得有些可爱。
明明想看,却一直拒绝。
明明也很想看他,却一直躲着他的目光。
“一个位置赚不了很多钱,何必呢。”
雁知回不说话了,他看得出楼月惜有人多人喜欢,一个位置的钱都不如一场戏赚的钱的零头。
“那边说定了,我先回家了。”见他不说话,楼月惜便准备走了。
怎知雁知回又拉住他。
“做什么?”楼月惜问。
“你不住这?”雁知回问。
楼月惜迟疑着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去。”雁知回起身。
“不用的。”
一来楼月惜不想暴露自己的住处,二来是他还不至于弱到需要人护送他回家。
“这个给你,就同昨日一样送你。”说着,他掏出一枚令牌。
这令牌是雁家的令牌。
楼月惜心一惊,便要拒绝。
“这我不能拿,你不必送我回去的。”
“送你一趟而已,就当我每日蹭戏的报酬。”
楼月惜拗不过他,便承了他的意。
只是这一送,就是好久。
久到他习惯了有人每天陪着他,等着他,无怨无悔地保护他。
以往晚些的话,都是陈乐之来接他,只是现在变成了雁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