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太太不见了,二爷便请舅太太务必将老太太留在庄子上多耍几日,所以,舅太太这几日都在庄子上陪着老太太,老太太到现在为止还不晓得,太太放心吧!”
“他做事,我是很放心的。”秦荽心里暖暖的,嘴角忍不住挂起一抹笑意。
“二爷说,要私下先将太太救出来再动手,第一是怕误伤太太,其次,是怕有人拿这个来伤害太太。”
“他是怕有人将来拿这个说我的清白吧!”
青古笑了笑,将糕点递了过去:“我知道太太要等结果,定然是不会睡觉的,所以,还是吃点东西,喝点水等吧。”
“你不是也担心萧琏?”秦荽没有见到萧琏,想来该是在别的地方做事。
“若是早知道成婚后,能让太太独自面对危险,我还不如不成亲呢。”
秦荽瞪了她一眼:“我遇险又不是第一次,合着你就一辈子不成亲了?”
又问:“青茜他们回来了?”
青古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轻轻摇了摇头。
“可是”秦荽的脸色也大变,那个词怎么也说不出口。
青古明白她的意思,摇了摇头:“只是还没有找到人,没有消息而已。太太,如今没有消息倒也不算是最差的情况了。”
确实如此,所以秦荽跟着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确定死了,那就还有希望能活着找到人。
秦荽并不想因为她死人,她不愿意背负别人的命,哪怕是卖身为奴的下人。
她是经历过身不由己的日子的人,知道即便是卑微的身份,也有着渴望和希望,也该有个盼头,也想活下去。
远处传来隐约的嘶喊声,秦荽明白是那边动手了。
她有些好奇,宵禁时间里动手,萧辰煜究竟拿了什么权利?
天边微微泛起了白,另一边的月色还未落下,嘶喊声渐渐停歇。
“二婶,咱们先回家吧!”萧瀚扬在屋外恭敬喊了一声。
“好!”秦荽从椅子上站起身,动了动有些发僵的腿脚脊背,推醒了趴在桌上睡着的青古。
秦荽坐上了马车,青古陪同,萧瀚扬骑马跟随。
入了萧家的后门,秦荽的心终于踏实了下来,一贯好强冷静的她,眼眶也忍不住微微泛红。
李四娘匆匆将人迎了进屋,又指挥着下人抬水沐浴,又张罗着给准备吃食、衣物。
忙得她团团转,秦荽看得好笑,喊住李四娘:“你来帮我洗洗头可好?”
李四娘忙碌的身影定住,随后绕过屏风走到洗浴室。
秦荽正坐在大浴桶里,温柔浅笑着看李四娘。
李四娘红了眼眶,咬着下唇走过去,一双眼睛却不敢直视秦荽,走到秦荽的身后,抓起秦荽的秀发开始洗。
秦荽听见身后李四娘的哭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并未受到苛待,也没有受到侮辱,看,我身上好好的,你也别伤心难过了。”
“你去歇息一会儿吧,待天稍微亮一点,我们就先回家。”秦荽道。
青古摇了摇头,将灯芯挑亮了一点:“之前几日睡不着,一睡着就梦见太太随后便惊醒了,醒来后更是疲惫,如此反复不如强撑着不睡。”
“难为你了!”秦荽露出一个苦笑,她都不敢想象母亲会如何担忧了。
“我娘怎么样了?”秦荽又问。
“自从发现太太不见了,二爷便请舅太太务必将老太太留在庄子上多耍几日,所以,舅太太这几日都在庄子上陪着老太太,老太太到现在为止还不晓得,太太放心吧!”
“他做事,我是很放心的。”秦荽心里暖暖的,嘴角忍不住挂起一抹笑意。
“二爷说,要私下先将太太救出来再动手,第一是怕误伤太太,其次,是怕有人拿这个来伤害太太。”
“他是怕有人将来拿这个说我的清白吧!”
青古笑了笑,将糕点递了过去:“我知道太太要等结果,定然是不会睡觉的,所以,还是吃点东西,喝点水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