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人能无端端抛石子进别人的院落之中?
如果是萧辰煜,难道他不会大声询问确定是不是自己?
手中的石子转来转去,秦荽思索了一阵毫无头绪,就将石子随手一扔,石子这次砸在了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突然,久违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
秦荽小时候常在院子里弹琴,先生则坐在大树下或者屋檐下闭目养神,不过秦荽一旦弹错或者走神,先生定然睁开眼睛或者闭眼训斥一句。
如今想来,先生对自己其实挺严厉的。
那时候,隔壁是萧瀚扬总是爱从隔壁捡了石子扔过来,有一次石子砸在秦荽的头上,尖锐的石子砸破了秦荽的头,流了不少的血。
苏氏吓得要死,哭着要去找萧瀚扬问责,被秦荽拦住了,说是他并非故意为之。
自然,秦荽也生气萧瀚扬的鲁莽,打算不再理会他,结果,萧瀚扬也自知理亏,好几日不见踪迹。
时间一久,秦荽反而有些想念这个唯一的朋友,便做了一首宽慰的曲弹给隔壁的萧瀚扬听。
一曲终了,萧瀚扬又从隔壁扔了东西过来,这次是一块圆溜溜的小石子,即便砸到人也不疼,更不会受伤。
上面还用毛笔画了一个求饶作揖的小人,颇为滑稽。
秦荽用曲子表达心情,对方也会用笛音回应。
少男少女的情愫便是在这一日复一日的乐律中悄然而生,最终却抵不过现实的磋磨,两人终究没有缘分走在一起。
秦荽走回去,弯腰捡起那颗石子,这才发现这颗石子圆溜溜的,有打磨过棱角的痕迹,因为很粗糙,所以刚才她并未发现。
等到巧阿婆再次过来,秦荽又开始弹琴了。
巧阿婆将茶盘放下,里面放着新茶和药瓶。
“这个曲子倒是轻快了些,看来太太的心情似乎不错啊!”巧阿婆笼着双臂,淡淡笑道。
秦荽再也不会觉得她的笑容是讨好和慈祥的笑了,这明显是皮笑肉不笑,只不过是太过高深而已。
她走过来,弯腰端起茶盘,眼睛在秦荽依然按在琴弦上的手停顿了片刻,随后说道:“太太,您的手指怎么了?”
秦荽闻言低头看去,果然看见左手的食指指尖有点点红色。
其实并不明显,是指甲断了一截,露出些许嫩肉而已,刚才秦荽并未发觉,如今倒有了丝丝疼痛感从指尖传来。
“这算什么呢,和被困于此,这点伤无关紧要。当然,还是要麻烦巧阿婆给我送点药粉来涂抹一下。”
巧阿婆端起茶盘起身,一边走还一边四下张望,确实不曾发现任何问题。
秦荽早就发现了一件事,大概是杜梓仁特意吩咐过,所以巧阿婆对自己还算得上尊重,只要秦荽不出去,其余的事还是依着她的。
等巧阿婆一走,秦荽不顾是否被巧阿婆杀个回马枪发现,忙小跑着过去捡起石子。
刚才的紧张大多数源自于此石子,秦荽以为是石子定然包裹着什么,或者是写了什么才是,可如今看来,这就是普通的石子,并未有任何异样。
可什么人能无端端抛石子进别人的院落之中?
如果是萧辰煜,难道他不会大声询问确定是不是自己?
手中的石子转来转去,秦荽思索了一阵毫无头绪,就将石子随手一扔,石子这次砸在了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突然,久违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
秦荽小时候常在院子里弹琴,先生则坐在大树下或者屋檐下闭目养神,不过秦荽一旦弹错或者走神,先生定然睁开眼睛或者闭眼训斥一句。
如今想来,先生对自己其实挺严厉的。
那时候,隔壁是萧瀚扬总是爱从隔壁捡了石子扔过来,有一次石子砸在秦荽的头上,尖锐的石子砸破了秦荽的头,流了不少的血。
苏氏吓得要死,哭着要去找萧瀚扬问责,被秦荽拦住了,说是他并非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