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哥,你说陛下怎么这么上心袁崇焕的事情,如今各地都在闹灾情,有些布政使司连赈灾款都发不下去勒?”田尔耕低着头和陈操说着。
陈操也低着头:“我倒是听说那江日彩引荐的袁崇焕,袁崇焕给陛下上疏的辽东问策很受陛下的心,所以这不,怎么的也得让袁崇焕满了意才好。”
“你们两个,而今大朝,当着陛下的面在这太和殿广场上窃窃私语,当真是目无法纪,本官身为巡皇城御史,岂能让你们如此逍遥法外。”
陈操和田尔耕正说的兴起,那边来回走动巡视官员礼仪的督察院巡皇城御史正好抓到两人说话,当即就大声的表露了出来。
田尔耕朝着那御史抱拳:“这位御史息怒,我们并没有聊私话,只是在说当下咱们锦衣卫该做的事情。”
田尔耕的意思是在提醒那御史他面前站着的两个是锦衣卫,但那御史根本不怕,正气凛然的昂首提胸道:“不管你们是谁?就是当朝阁臣,那也得公事公办。”
说着那御史便站到御道中央,朝着高台上的朱由校行礼:“启奏陛下,锦衣卫两人目无君上,正值这大朝商议大事之际,竟在台下窃窃私语,不务正业,微臣要弹劾二人,若是照此发展下去,人人效仿,我大明,以后如何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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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匹夫。。。
陈操心中怒骂道,见着周遭官员全部盯了过来,当下就展出队列,朝着高台上行礼:“臣锦衣卫南镇抚司指挥同知陈操,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臣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田尔耕,见过陛下,吾皇万岁。。。”田尔耕也跟着站出队列行礼。
朱由校皱眉道:“你们二人可是如御史李琦所言?”
陈操心中一紧,低着眼睛四下乱转,当下也急了,便高声道:“启禀陛下,李御史是栽赃陷害,倒打一耙。”
陈操话音一落,李琦转身瞪着陈操道:“武夫,你如何敢泼本官脏水?”
田尔耕抬头眼睛一亮,有些敬仰的看着陈操,陈操又高声道:“启禀陛下,昨日微臣与田镇抚一起在八大胡同的金香楼喝酒,李大人便搂着。。。搂着。。。”
“陛下,且莫信这厮胡说八道。”李琦急了。。。
正人君子一般遭人陷害都会表现的急切,李琦也不列外,那些看热闹的官员都带着奇怪的笑容盯着李琦。
“皇爷,陈操好歹是陛下的亲军啊。。。”魏忠贤在御案前漫不经心的说道。
朱由校心中有数,便道:“安静些,陈操,仔细说来。”
陈操躬身道:“我与田镇抚一同撞见李大人搂着。。。搂着。。。”陈操便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紧挨着自己的田尔耕。
田尔耕贼啊,当下就反应过来了,拱手插话道:“启奏陛下,李御史搂着太常少卿杨东明大人的小妾。”
“哈哈哈。。。”
这下不得了,整个大殿都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连高台上的朱由校都忍不住要笑出来。
叶向高站出队列呵斥了人群,然后正色道:“你们两个休要胡言。”
“老夫招你二人了?”
杨东明怒目圆睁,作势就要动手之时,田尔耕转头很是无辜道:“杨大人啊,我怎么敢在这太和殿广场百官面胡说八道,你那新纳小妾可是姓刘?年二十?”
“哼。。。”杨东明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很是喜庆:“你们要是给老夫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夫必然联合各科御史参你们一本。”
田尔耕诚恳道:“杨大人,你那姓刘的小妾三日前可是去了大兴县探亲?约定今天回来?”
杨东明心中一惊,田尔耕又道:“你那小妾后腰眼可是有一块小红斑?”
杨东明这下就瞪眼了:“狗贼。。。”
陈操赶紧添油加醋道:“杨大人啊,你想那金香楼是何地?并不是我们有意知晓,是李御史出来后酒醉和别人说道的。”
“啊。。。”杨东明大叫一声:“老夫打死你个混蛋。”
陈操和田尔耕齐齐后退一步,让开道路让杨东明跑过去。
“田老弟,光是他一个不行,再加一个,否则咱们脱不开身。”陈操在田尔耕耳边小声道。
田尔耕点头:“老弟知晓。”
随后田尔耕来到另一位官员身边,拱手道:“非是我胡说八道,只是想要告诉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