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了一夜的高热,但男人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疲倦的神色,一双眼依然如故地冷漠着。
雍烈冷着脸,看了真真一眼。真真很识趣地下楼。
看着真真下楼,奕映月也准备下楼,却被雍烈一把拽住了手。
奕映月和雍烈,四目相对。
雍烈冷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是抓着她的手看,见她的手掌略有红肿,他皱紧了眉心。
“雍烈,你可以松手了么?”她气恼。
“说说!”男人盯着她的手掌,吐出了两个字。
“什么?”冷不丁,一时没反应过来。
“昨晚的事。”他的声音更冷了。
“你不记得么?”她一愣,“你昨晚发烧,一直昏昏沉沉的。”
男人的眉心拧得更紧,眼里的冷意加深:“当时说了什么?”
“当时我没说什么啊!”
“我!”男人将她的手,紧紧拽着。
奕映月个更是一愣:男人是害怕他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在她面前,吐露了什么?
他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真实内心么?这么怕人知道?
“你昨晚发高烧,烧得神志模糊,脸色很苍白,直冒汗……”
“说重点。”男人皱眉。
“你说了胡话。”
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视她的眼睛,神情一瞬间的无比复杂。
“你说……”她正准备要说。
“闭嘴!”他一声暴喝。
“噌噌噌!”男人忽然松开了她,丢下她,直接下楼。
“又想知道,又害怕知道么?”奕映月心里默然,雍烈真是一个内心复杂的男人。
不管了,她想那么多干嘛?她最关心的就是,什时候能大仇得报,什么时候能还击这个男人,和他桥归桥,路归路。
奕映月下楼时,雍烈已经不在,除了雍夫人还有医生。
医生给她检查了手掌,确定没事。然后离开。
“快来吃早餐!”雍夫人也是一脸疲色,可见昨晚并没睡好。但这刻,雍夫人见到奕映月,脸上带着宽和的笑容。
奕映月得知,一大早雍烈喝了一杯牛奶,已经神清气爽地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