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边的脚步声,更是渐渐逼近,我甚至可以清楚地听见,从这个男人喉咙管里传来咽口水的咯噔声,以及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怎么办……身体丝毫动弹不了,而药效,似乎已经开始慢慢发挥其作用来,一旦焦顺和我都中毒太深,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后果将不堪设想。
快了,脚步声就要带我床边上了,我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叫了声:“焦大哥,是我。。。”
然而我的声音一发出来,我就彻底后悔了,因为自己的没有力气,以及药物的作用,我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竟有丝丝颤抖的感觉,交织气若游丝的气息,不像是说话,更像是在调情。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不说话糟糕,可是此时此刻,说这一番话更糟糕,这样的嗓音,无疑更能勾起雄性的欲、望。
焦顺缓缓的走进,俯身在我的脖颈间,他粗重的喘息声碰撞在我的脖颈,让我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我想尽力向自己的头拧过一边,然而却发现就算是这个微笑的动作,自己也不能做到,我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和炎煜琪赌气,后悔自己没有让他陪着自己,后悔自己来参加了这个宴会,可是我始终想不明白,自己伪装的这样好,又怎么会被别人发现自己是女儿身?
就在我以为焦顺会有所行动的时候,焦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果然。。。是你啊兄弟。。。”
我的心隐隐作痛,断断续续道:“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兄弟。”
焦顺傻乎乎的笑了一下道:“只是大哥我、愚钝。。。知道现在。。。才发现你是女儿身。放心、大哥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大哥就算是死。。。也不会动你一根汗毛。。。”
焦顺的话,顿时让我泪流满面,焦顺慌了,一边替我擦拭眼角的眼泪一边道:“兄弟。。。哦,不,妹子,妹子你别哭呀。”
我勉强的睁开了眼睛,醉酒的我似乎慢慢清醒,开始掉进另一个温柔性的陷阱。我不曾知道,原来看似粗野的男子,原来也有如此正义。嘴巴张了张,却只能挤出两个字:“谢谢。”
而后却是大片的沉默,焦顺原本坐在我的身边,之后便一点一点的远离我,我知道,他也在极力克制因为药物的原因而产生的生理反应,我的心也仿佛被揉捏在一起又摊开,如此反反复复,我正怕自己下一刻便会把持不住,放纵了自己。
呼吸越来越急促,而身体上的燥热感也越来越明显,就连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我开始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腥甜的味道便充斥在整个口腔里,这一刻,竟有种死的冲动,炎煜琪,该死的炎煜琪,难道,你还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酒吗?你的妻子被人带走了你不知道吗?若不是还在襁褓里的两个婴儿,恐怕,我早早已经放弃了生存的欲、望。
就在我临近崩溃的边缘时,门被哐当一声踹开,强烈的光线照射进来,我微微睁开眼,看见炎煜琪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走到屋里,紧接着将我横抱了起来。
熟悉的香味儿有浸入鼻腔,我微微别过头,只见焦顺已经撞晕在地上,因为力气过大,头上还在淌着鲜血。
我愤怒的看着炎煜琪,一言不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逃脱,然而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搂着我,让原本就没有一点力气的我更无力抗拒。
炎煜琪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道:“气息平缓,他没事,倒是一条汉子。我会找人给他疗伤。”
听了炎煜琪的话我这才微微放了心,只是,炎煜琪,你现在才来,是否有些晚了?我直直的看着他,不禁苦笑,罢了,那时候他或许正如同别人一样,被身边的倩影所吸引,哪里有心情管我的死活。我应该“体谅”,不是吗?
出了房间,走到原本吃酒的酒席,我这才看到,柳香香依旧在人群里走动,挨个挨个的敬酒。
还没开口说话,便有一粒药丸送进了我的嘴里,炎煜琪轻声道:“是解药,待会儿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明日,最后的比武,我要看看你真正的实力。”
我冷笑,炎煜琪的这番话,是在向我挑衅吗?我扬眉道:“如果我赢了呢?”
炎煜琪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说道:“无论输赢,我都想你亲眼看见。明日,一切答案,都即将会揭晓,我会向你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