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捂着裆部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而她这时就像打了胜仗归来的将军昂首挺胸回座位。
在她坐回自己位置的时候同桌也回来了。
我一脸痴汉地继续摸向同桌小嫩手。
虽然同桌发现了我的小动作。
但这时又想不到用什么词来阻止我。
实际上在她刚准备开口就被上课铃打乱了她的思绪。
不过我在上课铃响的前一秒就收回了手。
而之所以要这样做就是想要通过摸老茧来判断她说的是不是实话。
毕竟历史上的瓦达西国是非常狡猾滴。
这样的刻板印象在我脑海里已经深深扎根了。
因此就算她说的是实话我也必须亲自确认过才能相信。
至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句话不是没道理的。
但很可惜就连老茧被挑开之后产生的死皮也没摸到。
虽然有可能是在她另外一只手上。
不过那只手经常拿笔所以没有参考价值。
实际上这个时候她也意识到自己之前说的话没什么信服力。
所以在她做完思想斗争非常迅速地抓着我的手放到大腿上。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尽管没有直接接触皮肤但我还是起反应了。
即使出了这样的情况我眼睛还是死死盯着黑板看。
不过我手心触碰到大腿的时候关于她飞行员身份的证明材料也自动钻入脑子了。
虽然很奇怪摸上去明明只是正常皮肤质感但又能够知道这些内容。
但我还是忍住了好奇心没有开口问。
至少现在问的话容易被老师盯上。
即便老师现在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到瓦达西同学身上我也不敢太大意。
就在我把手收回来的时候下课铃也非常及时地响了起来。
所以原本要叫瓦达西同学上台解题的老师也只是把今天要完成的作业布置到黑板上就直接下班了。
当我看清作业内容的时候双头抱头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虽然作业还是和平常的没什么两样。
但作为瓦达西同桌需要帮忙打印她要做的试卷。
尽管这件事对我来说没什么难的。
不过最后我还是决定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