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什么?”司马登惊恐的把座椅向后一移,但是文萧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西装,将他拉了回来。
难道这个人要劫持自己?
“喂!你到要干什么?”司马登开始愤怒了,因为文萧不停地用手掌摸着司马登的脸,揉过来揉过去,就像是给小孩洗脸,只不过没用洗脸帕。
司马登愤怒了,正想给面前这个人一拳。突然发现,这个人闭着眼睛,不管他怎么摸自己的脸,自己怎么动,文萧都没睁眼。
司马登突然平静下来,好像突然有了信任的感觉,而他意识到这点,他自己都无法理解。
文萧探索着司马登的大脑,脑髓正常,神经正常,意识正常。冥气探索不到什么肮脏污秽。
良久,文萧停了下来。睁开眼,然后坐到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连司马登的大脑都探测不到问题?不可能是医学的疾病,不然早就检查出来了。
文萧陷入了深深地思考,司马登、头痛、一天一次、总监、办公室、心理病,这些字眼不断地在文萧脑中闪现,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司马登什么都没说,文萧什么也没说。
沉默,安静,两个人。
文萧思考着,眼睛盯在司马登办公桌上的相框上,只不过神思已经飘到了九天之外。
黑气,一丝黑气。
刚才那是什么?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窜过。文萧一下子站起身来,司马登被他的突然反应吓了一跳。
“喂,你干什么?”
对,刚才有一丝黑气窜过,绝对不是自己眼花。文萧一把抓过桌上的相框,上面是两个男人的合照,司马登和一个文萧不认识的人,两人攀着肩膀,亲密无间,开心的笑容。
“这是谁?”
终于说话了,司马登没想到文萧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文字及相框上的人是谁。
“那是我大哥,亲大哥,怎么了?”
刚才那丝黑气就是这相框上的,绝对不会有错,但是现在探查不到了,想必那丝黑气是残留下来的,而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什么时候的照片?”
“十天前照的,这跟我的病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照片是谁送到你手上的?”
“我大哥啊,我大哥是个摄影高手,有自己的洗照片暗房。”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大哥有可疑,但是亲大哥至于对自己的弟弟下这种毒手吗?是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司马登的心里早已经敲起了鼓,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让这个人留在办公室,这要是别人,他早就撵出去了。但是他的大脑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说,相信他,相信他。
这种感觉很奇怪。
“司马先生,感谢你还没撵我走”文萧偶在椅子上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国际公司老总。没有了之前的不正经,有的是一种平和的语气,透着一种认真。
“如果你继续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那想必撵你走是早晚的事”司马登摆出了老总的架势,点燃了一根雪茄,雪茄的烟雾缓缓升起,司马登的脸都有点模糊了。
“刚才何小姐说今晚令兄要举办一个宴会,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宴会?”文萧玩起了风衣上的吊绳,用手指盘着一圈又一圈。
司马登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跟我的病有关系吗?”
“其实我已经对司马先生的病有了初步的了解,只是有点疑惑。”
“哦,是吗?不知是什么原因?还有,这个,跟我大哥的宴会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先生你的问题并不是病,只是不干净的东西进了先生你的身体。”
“你在鬼扯什么?难道有鬼不成?!”司马登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