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烟转眸看向她:“不必管她,她若是安安分分好好学规矩,你就好好教她。”
说完,也不管那嬷嬷是什么表情,命人赏了个镯子,就让她退下了。
嬷嬷拿着镯子还有些懵,心里还在揣测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娘娘是怕筎姑娘会有别的心思?
她自己想了想,觉得不可能啊。
这姑娘安分得很,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何况与六爷的婚事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
上头没有婆母,叔子妯娌通通没有,还有皇后娘娘这般的人物罩着,在南燕简直可以横着走了。
她除非是想不开,才会做那种不自量力的事。
不过想归想想,她觉得还是皇后娘娘想多了。
筎娘学规矩期间,初六来探望过两次,每次说不到几句话,就会被筎娘一通撒娇打发走。
说是他在,她都不能专心学规矩了。
初六只以为她是迫不及待想要以最好的姿态嫁给自己,这才这么努力的学。
于是也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塞给她一叠银票就离开了。
筎娘瞧着手里的银票,眼底划过一抹嫌弃之色,随即却飞快将银票塞进衣袖。
银票么,谁都不嫌多。
在宫里处处都需要银子,初六庸俗,宫里的人也都现实得很。
嬷嬷在门外瞥见这一幕,松了口气。
直觉皇后娘娘是想多了,人家小两口明明好得很呢!
天色渐晚,筎娘在房里拉住了一名宫女,将荷包塞进了她手里。
“喜儿姐姐,宫里有些事儿我不太懂,怕冲撞了贵人,想跟你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