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书法横轻竖重,笔力雄强圆厚,浑圆一体,气势磅礴,注重字的充实美。”秦风站在背后,没现长乐公主的异常,伸手握着她执笔的小手,道:“我教你写!”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一边闻着长乐身上飘来的处子芳香,一边教她写字。
长乐连红红的像极了红富士苹果,让人想咬上一口。
长乐公主吓了一跳,但见秦风一脸肃然也知他并非存心轻薄,忍着羞意,任他为之。秦风握着长乐公主的手,写了一个简体字的“永”字。
“简单的说就是字要肥,丰满,尤其是下笔的时候,手腕要用力。若练不熟练,可以先将要写的字放大来写,等到熟练了再来缩小。”
“我刚才教你的这个‘永’字,看似简单,但却蕴涵着书法中至关重要的八法,练熟此八划后,即可延伸多样笔画,并各得其精神气度。”长乐公主看着秦风握着她手写的这个“永”字,眼中露出了莫名的神采。
“书法重练,无论哪家书法都一样!”
“原来还可叫这么写!”长乐突地欢喜了叫了一声,她本就有着不俗的功底,现有秦风这位伪专家手把手的指点写法,那有写不好的道理。
等长乐公主写那《山园小梅》,秦风觉应该谈正事了,漫不经心的问道:“听到长孙涣那小子殷勤得很?”
长乐公主微微一慌神,连忙解释道:“你别多想,我,我可没别的心思。”
“我知道!”秦风轻轻一笑,道:“是那小子自作多情,改天我找人揍他一顿。”
“要是父皇知道了,可不好。”长乐公主让长孙涣纠缠得烦不胜烦,心里隐隐约约的同意了秦风的举动,言下之意好像在说你打他可以,不要让我父皇知道就行了。
秦风开心的笑了,长乐公主这句话已经足说明了很多事情,以及她的心思,自然竟然吃醋,竟然担心长孙涣得手,确实是件很掉价的事情!与长孙涣相比,自己简直是优秀得一塌糊涂,相信没人会傻到为了芝麻丢西瓜。长乐公主情根深种,在他没有知道的时候已经喜欢自己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要是我出手,鬼都不知道。”秦风嘿嘿的奸笑着。
“恩。”长乐公主微微点头,见秦风一脸吃醋的表情,十分开心的承诺道:“你不用担心,我,我心里只记着你一个人的。”
“我不担心。”秦风咧嘴一笑,“他们若能打动你,直管施展手段就是。”
沉默了片刻,秦风皱眉道:“不过还是很不爽,妈的,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长乐公主抿嘴一笑,心中忍不住泛起些甜蜜。
即便淡如止水的她,在看到秦风吃醋的时候,也不禁感到一阵幸福。
过一会儿,长乐公主现半天没见的秦风变得有些古怪了,忍不住打趣道:“你找我不会是吃醋来的吧?”
“当然不是,这个……”秦风还不知怎么说,想了想索性直入正题道:“我认为咱们到了成亲的年龄,咱们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办了?”
“啊!”长乐公主手足无措,心如鹿撞,不知所以,竟然不知如何应对,甚至怀疑起自己耳朵来了,“你这是说真的?”
秦风正容道:“这种事还能开玩笑吗?自然是真的……”他看着长乐公主的双眸,道:“以前,我不愿意成亲,甚至以种种理由推脱,因为我觉得我们太小太年轻,担心我们太小不会生活,不知道珍惜,因为婚后的夫妻总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所争执,寻常人家是如此,我父母也是如此,甚至他们有时会争得面红耳赤,故而,我有所担心,当上一次我父亲突然病昏迷不醒,我母亲哭得心痛欲绝,那一刻,我才知道争执也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当我们白苍苍的时候,当我们对以往生活作一个总结的时候,或许现往日的小矛盾将是一生中必不可少的点缀。人生就像大海,而每天的经历就是组成大海的朵朵浪花,幸福是平静的浪花,争执是汹涌澎湃的浪花,没有浪花就汇不成江海,没有汹涌澎湃的浪花人生过于平淡了一些。”
长乐公主半天说不出话来,激动,高兴,惶恐,各种情绪都有之。
“以前,我与你说过我向来不赞成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希望能够得到本人的答复……现在亦然,长乐,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秦风的妻子吗?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一生一世相伴着直至生命尽头?”
“嗯!”长乐公主害羞的底下了脑袋。
“啥?”秦风不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嗯”的意思,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惊喜问道:“这是同意了?”
“嗯!”
又是一个“嗯!”声音细弱蚊蝇,但却给了明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