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珠惊讶的环视了一圈,凡是跟她对上眼神的就没有一个不低头的,尤其是刚刚在背后说人的李庶妃和从前得罪过纳兰珠的张庶妃,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像鹌鹑。
纳兰珠疑惑的看着钮祜禄妃,一派天真的反问道:“没有吗?莫不是臣妾听错了?”
双手摊了摊,纳兰珠开始耍无赖,“钮祜禄妃怎么还生气了?刚才你不还很高兴了吗?臣妾看你十分羡慕有姐妹作伴,这样吧,臣妾这两日见到万岁爷帮着你问问,钮祜禄妃进宫多年定是很久没有见到嫡亲姐妹了。”
钮祜禄妃的嘴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这个‘了’还没有说完就见她赶紧否认,“不必,本宫生辰时小妹便会进宫,不劳烦宜贵人。”
“不劳烦不劳烦,不过就是顺嘴的事,钮祜禄妃不如挑个时间,臣妾···”
“本宫说不用!”
钮祜禄妃柳眉倒竖,身后被玉瓶拍了下肩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
纳兰珠眨眨眼,委屈的看着佟妃,“姐姐,钮祜禄妃好凶,不要就不要嘛我也是一片好心呀。”
钮祜禄妃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是本宫失态了,本宫的小妹同宜贵人的性子相同都是闲不住的,在府中尚且觉得不自在更遑论皇宫,宜贵人的一片心意本宫收下了,听说太皇太后送了你一套绿松石的头面,本宫那里正好有一套红宝石的头面,一会儿叫玉瓶给你送去,全当是刚才的赔礼。”
说完钮祜禄妃便看着佟妃说:“长春宫公务繁忙,我就不与姐妹们续话先走了,等得空了我再过来。”
说罢也不等佟妃回答,自顾自的带着人离开。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本是要来找纳兰珠兴师问罪的,可却铩羽而归,还赔了一套头面。
一切只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那拉庶妃目送着钮祜禄妃离去后忍不住将脸转向纳兰珠。
“宜贵人,同样都是人同样都有嘴怎么你的嘴跟我的嘴那么不一样呢?你教教我呗求你了!”
纳兰珠斜靠在椅子上,左手支着头,眼神上下打量着那拉庶妃,在她满是期盼的眼神中,纳兰珠开口说道:“行啊,那你先交学费吧,两个夜明珠起步。”
那拉庶妃:也不是非学不可。
······
钮祜禄妃回宫后慌慌张张的派人出宫探听消息,得到的消息竟然与纳兰珠所说一样,钮祜禄妃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个趔趄直直的仰躺在地上,还好有玉瓶玉盏及时接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娘娘,大爷也是为了钮祜禄全族考虑,其实大爷也不想送格格进宫的,但是族老们逮着您无子之事说嘴,大爷也是被他们胁迫的。”
钮祜禄妃一会儿的功夫就满脸泪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什么规矩什么教养统统被她抛在了脑后。
这一刻她不是钮祜禄氏的格格,她只是她自己。
“他们怎么能!他们怎么敢!我进宫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因为我生不出孩子他们就要抛弃我举全族之力支持小妹吗?”
“她才多大,她怎么比得过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玉瓶心疼的握住钮祜禄妃的手,这一双揉胰此刻一点温度也无,比手更冷的是她的心。
被玉瓶握着的钮祜禄妃像是突然之间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的眼中仿佛只能容纳玉瓶一人。
“玉瓶你去,你去把法喀叫进宫,我要问问他他是不是要抛弃本宫,本宫是她的亲姐姐啊,他怎么能这样做?”
玉瓶抱住钮祜禄妃,后者感受到温度也会抱住玉瓶。
只听玉瓶轻柔的哄道:“好主子,您是整个大清最好的主子,要不是太皇太后选了赫舍里氏以您的家世地位您本可以成为元后的。”
“好主子,您会有孩子的,您一定会有孩子的,等您有了孩子什么佟妃什么宜贵人她们只能仰您鼻息。”
钮祜禄妃被玉瓶说的眼中冒出了光,她紧紧的拉着玉瓶,咬着发白的唇,“玉瓶,帮我,你一定要帮我,我需要有个孩子,我一定要有孩子。”
玉瓶声音带着蛊惑,一字一句的说:“娘娘,其实您要是想有孩子也不难,只是有个孩子罢了,又不一定要生下来,只看您想不想要就是了。”
玉盏跪在地上,听到这话忍不住抬起头,“玉瓶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一定要生下来?”
玉瓶没有理会玉盏,只是看着钮祜禄妃,后者咬了咬牙,身为贵族之后她懂得比寻常人要多很多,玉瓶这么一说她才猛然想起古书上的一个生子秘方。
此方用后妇人很快便会怀上,但是此方凶险,最多不过保持八个月且胎儿生下后会是死胎。
钮祜禄妃闭了闭眼睛,颤抖着嘴唇说道:“要,我要这个孩子,玉瓶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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