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薄人家脸面,所以我就去了,我后来不是又问你了,你宁愿坐在书房里看书,都不愿意走几步亲自给我说,你帮我处理吧!手机中冷冷回了两个字,随便!”
“我都想抽你嘴巴子,你懂不懂!”
阎折点头陪笑:“懂懂懂,理解你的心情。”
“好在家里的钱财我拿着的,他们喜好什么玉惊都知道,玉惊把他们喜好不喜好的全给我说了,去送礼闲谈也没有压力!”槐英开心道。
“我哥们真好人!”阎折感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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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过年去师父家,他给你的红包中有张银行卡,那张卡你转交给我,我放起来一直没动,两个星期前我无意间想起,专门查了查,这件事也没得到空告诉你,你猜猜卡中有多少钱?”
阎折低眉,深思后道:“几千万?”
“不对,给了十五个亿,我还没见过这么多位数!”
“我去!手笔这么大,师父想干什么啊?这有好有点太过分了。”阎折吃惊道。
“何止过分,我感觉师父他能把命给你,你那天套套师父心头话,他到底要你干什么?”
“说实话,这根本不用套,我一猜就知道,师父肯定是想让我成为对国家,对人民有用的人,不然没什么更高的期待了,这就是最高的。”
黄槐英正对阎折,严肃道:“我们要还回去!吃人嘴短,拿人手长。这要是我们收下了,显得我们很没有做人的志气,尊严都没,还回去吧!”
“听你的,明天一早我就还回去。”阎折握着槐英的肩膀,搂在怀中笑道。
二人坐在上边又说起各种甜甜蜜蜜的小话。
陶锦葵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却不见人影,安静的走到屋檐下,抬头上望,明知两人就在楼顶,心中暗道:“这样也好,都好,大家都好,我一个人也好,不要他也可以。”
想罢,陶锦葵转身回屋,独自伤感。
阎折和槐英从屋顶下来,回屋休息。
次日,阎折先去孔忠而的住处把卡还给孔忠而,之后返回国文大学上课。
上午头两节课上完,九点五十下课,阎折想到昨晚和槐英商量,今天弄琴赏舞,迫不及待地赶回家中。
两人躲在书房,槐英换上黄梅戏女驸马的衣服唱戏:“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阎折则抚琴奏乐,时而跟唱两句:“为了多情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哪!”
“死男人!”槐英戳一下阎折额头。
阎折笑道:“姑娘!”
“嗯???”槐英怒瞪阎折。
阎折‘哦’一声笑道:“状元公!”
“嘿,是啊!啊。。。阎折!”
阎折笑道:“嗯~~”
“啊!喔!”槐英拍拍额头笑道:“李龙,待我修本奏与圣上回乡祭祖!”
阎折笑道:“哎呦!姑娘!你那里是想回乡祭祖啥!还不是想回乡与阎公子拜堂成亲喽!”
“嘘!”槐英拉起阎折的手腕,故作惊恐道:“下次说话要小心了!”
这种美妙的时光,又让阎折想起两人在煤矿时的生活,当时自己教槐英认字,唱戏,玩弄乐器,那段时光虽然累,但是也有说的上的清闲与愉快。
这时,屋门慢慢被推开,陶锦葵和艾佳辕两人探头,齐声道:“算不算我们?”
“算!一起来玩吧!”槐英和阎折齐声道。
两人推开门进入屋内,阎折看陶锦葵正视自己,心想看来这事情是过去了,那就糊糊涂涂的当作没发生,不把话说开了最好。
阎折笑着从贴墙的木柜中取出乐器,依依展示在两人眼前。
艾佳辕感叹道:“你们两个人也太开心了!下次可不能把我们两个”
艾佳辕见桌面上有琵琶,欣喜道:“怎么还有琵琶?我都不知道你们藏了这么多好玩的。”她拿起来拨动几下,异常欣喜。
陶锦葵则站在阎折身边,拿起笛子,放在嘴边,平复心情,调整气息,慢慢吹奏,模仿喜鹊、黄莺、野八哥、山鸡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