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折吓得欲要厉声尖叫,黄槐英从浴缸中跃出,双手盖在阎折的面部说道:“住嘴,闭眼,转身。”
趁着阎折闭眼转身的功夫,黄槐英跳回池中顺手将遮布拉上,半个头颅埋进水中冒着泡催促:“你快点洗完出去。”
阎折应声抓起一旁的肥皂胡乱在身上涂抹,手中一个没抓牢,从手中滑向浴缸边缘。
听到‘铛’的声音,黄槐英探出头来,将其推倒另一旁,回忆刚刚发生的经历笑道:“稼山,我刚刚遮挡你眼睛时,你为什么双手都是兰花指,是不是暴露了。”
阎折捡起逃跑被追回的肥皂在肩膀处停下苦笑道:“啊。。。我暴露。。。哈。。。我。。。暴露什么了。”
“你是不是假小子,受了些惊吓兰花指都拿出来了。”
“不是,我真小子,你,等会,我捋一下思路,怎么有种莫名其妙被套路的感觉。”只听见‘扑哧’一声似风铃般的笑声,声音中夹杂着稼山你很呆的字音飘来。
阎折吐槽道:“不是,你洗澡不开灯,你连个拖鞋都不穿,你都没给我通知一下,你。。。。。。”
浴缸内传来轻轻的咳嗽,紧跟着“嗯”的声音,阎折润了喉咙顿住几秒有些慌乱道:“都怪我,要是我进来时敲一下门就不会出现这事了,都怪我。”
一手猛地将扶手拉下,温水剧烈导向凉水,若不是阎折身板还算顶抗几个机灵是少不了的。
出去时阎折作死的模样对着浴室耍皮:“槐英,其实可以帮你搓搓背。”
“可以,你进来吧!”阎折一听还有这好事,拉着拖鞋欲要打道回去,槐英柔和的声音说道:“我新买了一把刀,正好可以帮你进入贤者状态。”
‘嘭’。。。。。。阎折将门甩上,要是有几个木板必将门死死钉住。
碗筷摆放好,一脸欣喜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等待黄槐英的出来,心中暗暗窃喜思索着刚才惊心动魄,秀色可餐的画面。
黄槐英穿着一件淡黄色的纤云短袖燕流裙,两颊桃粉色宛若夜晚从池水中跃起绽放的荷花,双手抚着毛巾擦拭发丝吸附的水珠。
四目相对,他脸颊的绯红似是涂抹了朱砂,目光久久不敢挪移,黄槐英倒是略显平静道:“你其实不用等我的,饿了你可以先吃的,想什么哪,如此着迷。”
“我在想为什么小说里边的情节,不会在现实发生,按照套路你不是应该说你看了我,你就要嫁给我吗?”
槐英翻了一个白眼嘟嘟:“你在想屁吃吗?你到底看够了没有。”黄槐英停下手中动作,双眼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阎折。
嗅到一丝尴尬气息的阎折着急的将头来回摇动表示没有,又想到先前槐英邀请自己去跆拳道馆切磋,原以为自己曾经大学,四年的跆拳道练习生身份,单手镇压黄槐英就如吃饭喝水。
第一轮,阎折左右闪避欲要扰乱槐英的视线,不料人家一击扫荡腿转身又跟一脚将阎折踹到后边的方形海绵堆中,又挨了几轮暴捶的阎折,也不用什么技巧,冲上去就干,打了半个下午除了挨揍就是挨揍,
也得知了人家自煤窑出来后学了不少知识有武术,营养师等,也可以算得上卷王,自此对黄槐英更多的是佩服。
细细想来后背有些发凉二指合拢起誓:“我要是说谎,任廉就喝水呛到,吃饭噎着,打牌没有JQK,买菜必涨价。”
正陪人饮茶赏花的任廉,刚抿口茶水,霎时呛得眼泪从眼睛内涌出,一旁倚在红木椅上,身着白云蓝丝仙鹤冕服男子打趣道:“怎么,你这造化之人也会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