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能正常一点吗。”桃夭夭满脸黑线的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一物说道。
“夭儿,渴。”此物极其镇定。
“你伤的是左臂,貌似不是两只手吧!”桃夭夭终于忍不住爆发道。
那夜的惊心动魄让她在那一刻差点失了心魂,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原以为不会再爱了,可没想心永远不受她控制,依然交给了这个毫不犹豫替她挡箭的男人。如果说前日的温柔只是打开她心房的钥匙,那么经过昨夜这个人已经悄悄地走进她的心中。
“疼——”擎夜灼你继续装。
那一刻他根本没做多想,忘了自己是一国之君的身份,忘了作为北皋之王的责任,忘了身上所有的担子,他的眼中只有这个女子,只有他对她的承诺。当那支箭朝她射来,他似乎感觉到了心都快撕裂了一般,只是身体太诚实,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庆幸的是,她无碍。
那便足矣。
桃夭夭无奈地端起茶,准备喂怀里这个大小孩。
“不!”
“嗯?”
“用这里。”擎夜灼眯着眼用右手指了指嘴唇。
“……”桃夭夭气压骤低。“你不要欺人太甚。”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了。
“渴——”
桃夭夭叹了口气,灌了口茶,低头,下口。
咕咚——茶水没进这物腹中,却被桃夭夭自己吞了。只因为这物好死不死的伸出舌头来,一番交缠,桃夭夭那里是敌手,早就败的溃不成军。
“嗯——不渴了。”擎夜灼你一定是故意了,感情你压根不是想喝茶,你想喝的到底是什么?!
桃夭夭此时红扑着张脸蛋,生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左右放下茶碗不再理睬这货。
“娘娘,天色快黑了,前面就是松原县了,我们是否去歇个脚明日在赶路?”碧云撩开帘子问道。
“嗯,就去松原吧。”没等桃夭夭答话,擎夜灼就说道。
“是。”碧云应声。
“对了,说到松原,梁高亮不是松原县令吗?我们正好可以去拜访拜访。”桃夭夭想起什么说道。
“不必了,他此刻已经赶往晖城。”擎夜灼淡淡地说道。
“什么?他去晖城干什么?”桃夭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晖城之难总要有新的府阁,局面方能焕然。”
“原来……我一直觉得贵福不在身边,周围的暗卫都不知生死,你如何做了这么多事,天天看不到影子。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就和梁高亮暗度陈仓了?”
“哈哈,夭儿,这梁高亮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故意引你去撞了魏精诚,牵出来这么根线。是他自己来找我的,从我们刚入罗阳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我们是什么人了。再者,你也不用担心那几个暗卫,他们虽身负重伤但无性命危险,那日僵局死了几个四个歹人后剩下三人见我们逃开就也重伤离去了,至于那四人的身份还在查。”
“啊?!怎么会!我问他魏精诚是不是有问题的时候他还说不知道呢!这个家伙!”
“此人非池中物,我将其放到晖城,待他将晖城之事安排妥当,自然就是他腾飞之时。”擎夜灼对遇见这么一个良将甚感欣慰。
“合着我们都是在替他干活了。”桃夭夭有点沮丧。
“并非如此,梁高亮也只是掌握了一部分证据,奈何动不了这些人,此次恰好遇了孟家的人,加上夭儿你博得钱家的信任声东击西,让钱家费心于内斗,这狐狸尾巴才露出来。所以,夭儿功不可没,可有什么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