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还是。”
从长计议还没说出口,温知渝已经从凳子上下来,然后转身走人,背对着容玉挥了挥手“我们等着殿下的好消息。”
“哎。”
容玉伸出手,试图挽留温知渝,温知渝却已经出了院子门,纤细的身影没多久就消失在容玉眼前。
“殿下。”赤影上前。
“这种事,我怎么猜得出来啊?你说,她是不是故意在为难我啊。”
容玉磨牙,赤影看着容玉,知道容玉这个语气,并不是在生气。
“殿下,属下就算不曾上学,也知道,礼贤下士这种事,只有一个人能做。”
容玉当然知道,但她即便刚才还有把握,被温知渝这么一折腾,她也没什么把握了。
“你觉得,她这么一说,我要怎么办?总感觉,我若是选错了,怕是要成千古罪人了。”
容玉虽然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但却已经着人让人去准备厚礼了。
“殿下知道了?”
“不知道,但她有一句话说对了,若我是母后的话,那些人里面,我或许会选那个人吧。”
赤影自然知道殿下备下的厚礼是什么,这个时候尤其担心“殿下,您真的有把握吗?”
“没有啊,但一直这样等下去,是最没用的法子。”
“赌一把吧。”
温知渝的院子里,翠柳给温知渝磨墨,“姑娘就这么放心?”
“嗯,不放心也不行,因为我也看不出来,阿霁也说,即便是皇城司,北关军的资料也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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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渝扒拉写着信,“所以,我帮不了她,只能让她自己去做选择了。”
“那姑娘也真的是放心啊。”
“这世上,有一样东西叫气运,那个啊,是这位公主殿下独有的,谁也抢不走。”
温知渝说完,看了一眼桌边,那上面放着萧霁前几日送来的信件,一如既往,但,总觉得哪里让人不太放心。
“你们皇城司,是什么时候开始听命于萧霁的?”
翠柳低头笑了笑“姑娘说笑了,皇城司,是陛下的皇城司。”
温知渝点头“也是,皇城司,怎么会被私有呢?”
萧霁心眼多,手底下的人,心眼也不少。
还以为温水煮青蛙已经成功了呢。
容玉带着自己的厚礼登门了。
宗影,是她母后的旧部,如今只是个普通的妇人,在锦南城里买了一个小院子,平日自己带着几个孩子住在那里。
宗影一生不曾成亲,对外只说那些孩子是孤儿,极少人知道,那些都是北关军将士的遗孤。
周围也无人知晓,宗影,曾是北关军的副将。
容玉上门的时候,宗影并不意外,甚至长舒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
“殿下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