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她能把千非池抬过去给他咬吗?
“大叔,姐姐!各位前辈,救命!”某人终于在“记录”爆发的边缘想起了,自己还有队友。
“这是怎么了?”
虽然图多寨内场景儿童邪典,但怨气一直约束在范围内,就连隔壁骆家村受到的影响都不大,导致那个仅存的“老”东西顶替了骆家村长。
“额,应该是这样。”好吧,要说什么是不太记得了,她是转述“记录”的话。
现在她的注意力容易分散不说,忘性也大,偏偏又作死的了解很多东西,明明之前那样的行为模式自己觉得很正常,现在又完全不理解,觉得自己不像个小孩?
可明明都是自己啊!
这种极大的割裂感,仿佛无形的手跟掐住脖子,慢慢让人窒息。
“确实很危险,不过别担心,可以解决。”嘉尔图撒神秘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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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姐姐。”脑子里完全就是浆糊,郁绥之的好奇心甚至都在被消耗。
看着小孩飘走,一行人又聚在一起讨论“灵肉分离对这孩子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了,还是让她尽快回到身体里去才行。”
灵对肉体的影响巨大且相互,郁绥之就算再天赋异禀也不能做到直接长成大人,更何况这样的天赋放在一众天才里并不拔尖,更多时候只是运气好。
骆家村长一直在烦恼,图多寨的死都死完了,就不能消停吗?
自从他回到骆家村,烦心的事情就没断过,怎么这群愚民就没跟着一起被献祭了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高家庄暂且对外宣称封闭,什么需要全心先侍奉神灵的这种蹩脚借口,不管他说什么,愚民只会深信不疑。
现在一到晚上怨灵就会四处游荡,骆毛毛的坟周围更是怨灵开会,白天晚上鬼来诡往。
偏偏他现在调动不了信物,至少不能因为这种原因调动。
他还留了张底牌,把抽离出的血脉保留了下来,可以凭借这个开启信物。
可这些血液总有消耗完的时候,他又不能把血脉重新放回体内,血脉缺损确实让他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无法恢复实力,但总比死了强。
“藏的真严实,得亏是阿飘。”在没光的情况下居然能看的清清楚楚,这就是环境塑造生物特征啊,额,阿飘算生物吗?
说起来,老登啊老登,到底你是得犯在我手上。
郁绥之在祖树那里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你不要在这里逗留太久,这对你身体不好。”
他们如实劝告,送了郁绥之一张奇怪的草纸,“这是地图,到了晚上我们会使用迷障,防止有人误入这里受伤,但你不是这里人,所以带好它,关键时刻它能保护你。”
看着有点眼熟,想不起来了,“谢谢你们。”她收起来了,但没完全收起来。
祖树的阿飘们能用传承之力做到一些事情,就比如在范围内活人看不见他们却可以触碰到实物,但郁绥之不行。
草纸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在嘉尔图撒的帮助下,郁绥之总算从土里爬了出来,睁眼就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影,看不清脸,“各位前辈?”
好诡异啊,就算没有脸看不到表情也听不到声音但就是理解了意思。
“我感觉还不错,就是躺久了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多亏了骆毛毛一直守着没让孤魂野鬼来个什么借尸还魂。
“额,那我去,忙了。”知道了老登手上还有底牌,郁绥之当然是好人做到底,送人送归西。
看着蹦蹦跳跳路过的两小孩。
“你们好啊。”郁绥之笑了笑“请问,这里是骆家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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