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苏星之歌》在六人谈笑时瞬间完成,他们又唠了一阵子,节目组的人突然告诉他们苏星已经抵达对岸码头,坐个船马上就能过来。
被念叨了这么久的人终于要来了,王悦心突发奇想用扩音器小喇叭录了个录音循环播放:“苏星,我们先睡觉了,你来了之后请把饭做好,做好了之后叫我们起床,谢谢。”
整的还挺客气的,知道加一个谢谢。
将喇叭放在院子里,王悦心回来又贼兮兮地跟哥几个表示等下装一下,装作他们已经睡着。有时候男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余玉听了立马自告奋勇地站起来关上门放下门闩。
苏星明明还未到,几个人就已经压低了声音不敢大声说话,他们一会儿觉得待在客厅不好观察门外苏星的动静,一会儿又觉得如果直挺挺躺在床上说不定会很容易被苏星从窗外看到。蘑菇屋里可以躲藏的地点不多,六个大男人或站或蹲贴在墙角,从窗帘缝暗中观察门外动静。
没过多久,他们就看到院子外走来一人,看那头带加棒球服加小白鞋的典型打扮,不用说肯定就是苏星,小亮哥见了立刻弯下腰扒着窗台瞧瞧往外看,观察苏星的反应。
余玉本来是贴着门站着的,门边的墙角还靠着陈憷生。他看王峥亮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子做贼似的兴奋感,忍不住笑出了声:“不是我说,亮哥,你藏就好好藏,你还这样撅着屁股暗中观察,这样看起来真的有种偷感——唔?唔唔唔?”
担心被靠近的苏星听见,王峥亮立马回身抬起右手堵住余玉的嘴,一边不听扭头惦记着窗外动静一边压低声音用气声小声笑骂:“小鱼你可别说话,现在别说,你说了逗我笑了就被发现了!”
“偷感哈哈哈……”贴墙站在角落里的陈憷生也被余玉这个太过形象的形容词逗乐。
亮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左手捂住了生哥的嘴:“你也憋说话!”
躺在床上的三人眼睁睁看着王峥亮老师一手捂着余玉的嘴把他按在门上,一手捂着陈憷生的嘴把他堵在墙角,互相对视一眼——
他们在干什么这能播吗?!!章远瞪大了眼。
亮哥这么猛看不出来啊!王悦心大受震撼。
我们现在如果出声是不是会打扰他们?路虎欲言又止。
他们仨努力憋笑谁也没吭声,倒是门外的苏星,在关掉喇叭之后,嚷嚷起来:“哇你们这几个人,有必要吗?加起来都两百多岁的人了,还玩捉迷藏,幼不幼稚!”
他看了眼被窗帘遮住的窗户,走向门口试着拉了拉,门被锁上了完全拉不动。“不是吧你们还锁门?”苏星抱怨着,又走向另一侧灶台。
房间内的六人发现苏星走远了,立马拉开房门,弯着腰隐藏脚步声小心翼翼来到客厅。他们悄悄观察着在院子里徘徊的苏星,寻思着他们就坐在地上,等会儿苏星一推开门,立刻喊一声欢迎光临。
那也得拿下门闩苏星才能推门啊。余玉见几位哥哥蹲在地上都没有意识到门还是锁着的,只能叹息一声挪到门口,轻轻拿下门闩,看了看周围貌似没有可以放门闩木板的地方,便打算将门闩放进房里。
好巧不巧的是,苏星突然从外面打开了房间的窗户,掀起窗帘,探进脑袋。
两人二脸懵逼,苏星冒出一颗头,而余玉手里还拿着一块长木板。
停顿片刻,苏星立刻缩回去,一秒过后又返回探出头,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余玉正拿着“武器”蹲在窗户边守着他。
“我们这节目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好像有些可怕啊,鱼鱼你先告诉我,你拿着一块木板站在窗边,打算做什么?”
余玉也觉得他们俩这个姿势有些许古怪,他试探性地说:“呃,打地鼠?”
苏星眉毛一抬瞪大了眼露出猫猫震惊的模样,悲痛欲绝:“你你你,你变了,鱼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才和他们待了多久,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想当初我们才是一伙的!”
“哈哈哈之前那是人家鱼鱼身在曹营心在汉!”章远很不厚道地笑了,“鱼鱼忍辱负重别提多辛苦了。”
王悦心也笑得在地上打滚:“打地鼠可还行,更绝的是苏星你居然碰巧探头进来还探两次哈哈哈哈哈哈哈!鱼鱼我要是你我绝对忍不了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过于放肆有些许冒昧了,苏星脸上气得嘴皮子都哆嗦咬牙切齿,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余玉是个心软的好孩子,苏星一撇嘴就配合他开始给他顺毛安慰道:“哎呀我开玩笑的,瞧,Allen,这是门闩呢,刚才他们锁着门不让你进,小亮哥还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吭声提醒你,我双拳难敌十手,好不容易才为你打开门正准备将它藏起来,你就出现了!”
说起挑拨离间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得是余玉,别看他表面上是个无害的小漂亮,这说起话来不知怎么的还有点茶,也不知道刚才是谁锁上的门,居然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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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想提醒他吗?”被余玉倒打一耙的王峥亮反问。
“我就知道,鱼少,还是你好。”苏星故作感动,“你等着,我要给你个拥抱,这窗户我大概不能翻,我走正门进来,让他们看看,他们十五年前就无法阻拦我,以为今天就能拦住我吗?太天真了哈哈哈哈。”
他说完又退了回去来到正门,一边用棒读的语气大笑着,一边推开大门仿佛一个大反派:“我看今天谁能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