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妈妈让我不要再提性侵这个词。
即使我还没有懂它的意思,但我也默默把它藏在心里。
看到妈妈因为我殴打老师要被开除,然后跪下来求老师。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没有再跟妈妈提出我要学散打了。
但我跟溪然的交情还是没有断。
她总是时不时教我一些散打招式。
就算不用在打老师上,也可以练就一个防身本事。
在我刚打通任督二脉,小练会几招时。
溪然就告诉我她要出国了……我很遗憾地跟她挥手告别。
她还给我流了一封信,里面有她的电话。
后来两年换了班主任,我就再没有玩过那个痛苦的游戏了。
直到初三快结束的时候,那个班主任又找到了我。
他靠他的满身肥肉的蛮力把我扛进学校的树林里。
我在他的肩上根本做不了任何反抗。
他在树林里又开始对我一顿乱摸,甚至扒开我的衣服。
我大叫着反抗,希望有人能注意到我。
我把从溪然那学的招都用在他身上。
可是学艺不精,根本无用。
这个游戏已经成为我的阴影了,我不想再玩了。
我躲了两年,还是没有躲过。
可这里太偏僻了,根本没有人经过。
看他一脸急迫又坏笑的样子,好像是在这里不过瘾。
又一把将我扛在肩上要带走我。
我在他的肩上,看到远处有一个男生。
貌似举着手机对着我。
我朝他大喊,还招了招手。
扛着我的莫野老师用力揪了我的大腿肉,我疼地没有继续大声呼喊。
就这样被他带回了那个熟悉的游戏室。
这一次的痛好像比之前更加强烈。
我不明白他身前那个东西是什么,只知道它让我万分痛苦。
痛得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