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王莺儿被折磨的苦不堪言,身形也逐渐消瘦起来。
但魔怔了的阮大牛才不会管这些,他只想着让不下蛋的母鸡,能生出蛋来。
再又一次灌了一碗不知名的浑浊液体后,王莺儿吐的昏天黑地。
“哎吆,你个丧门星,这是我千辛万苦淘回来的,你居然给老子吐的一干二净,今天你要不把自己吐出来的吃掉,看老子会不会扇你。”
阮大牛咒骂道。
王莺儿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却也是曾经说自己是仙女来助他的人。
所以,什么是真的?
什么又是假的呢?
眼见着阮大牛在铲呕吐物,王莺儿干呕了几声,直接晕死了过去。
阮大牛见此,慌了神,他担心王莺儿死了,他这些年白折腾了。
于是慌忙抱着王莺儿,敲响了村医的门。
“哎呦!这是咋了?快放下!”村医见状,赶忙上前救人。
“叔,快看看,俺婆娘怎么晕过去了,会不会死了?”
阮大牛心急如焚,着急的像是疼爱妻子的相公。
不知道的,总会为之动容。
村医闭眼把脉,片刻后,松了口气。
“无碍,只是有了身孕,身体不舒服晕厥了过去,待会儿就会醒来。”
“哦哦,不会死就行,”阮大牛机械点头。
片刻后,好似反应过来村医的话,阮大牛不可置信的看着村医。
“叔,你刚刚说啥?”
“你说俺婆娘有了身孕?”
村医点点头,“日子尚浅,估摸着也就半个月,我开点安胎药,回去好好养着吧。”
“谢谢叔,谢谢叔,您可真是我的大贵人啊!”
阮大牛兴奋的语无伦次。
也就是这样,结婚第七年,王莺儿二十二,阮大牛四十二,他们终于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王莺儿也终于结束了自己悲惨黑暗的喝药生涯。
有了身孕的王莺儿,地位再一次改变。
曾经那个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相公又回来了。
为了这一胎安稳,阮大牛几乎承包了家里所有的活儿。
王莺儿要做饭,他喊:“放下,别抻着我儿子了!”
王莺儿要喂鸡,阮大牛就抢过来,“别去,我来,我儿子受不了鸡屎味儿。”
王莺儿洗脚,他来。
王莺儿甚至下地走走,他都怕他儿子累着了。
……
王莺儿忍不住想,这才是真正的阮大牛吧!
一个好父亲,好相公。
之前定是自己的错,才让相公恼了。
经历了八十一难,往后的日子定是只剩下顶顶好的日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