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一声,表达着对我的‘敬仰‘。
“品牌?上市?你的犯罪头脑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要不是这样,我早被埋在哪个山头了。”我翻个白眼,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好笑,但只能是憋着。
再看花冥,他一直看着我,目光深邃得又让我……忍不住自作多情了。
我干咳两声看向旁边:“早知道……我应该进办公室被你训,不去庄园就好了。”为了解开这个尴尬的气氛,我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果然,他脸色沉了下来:“再给你立条规矩。”
我来了精神,从没这么期待过被人骂,还是现在这种画风比较惬意。
“有我在的任何场合,绝对不准再碰酒。”
“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我伸出三根手指来对天发誓。
“全房都要清理。床上用品直接扔掉。”
“好好好。”
“车……”
“我擦,我洗。保证和新的一样。”
……
他明显愣了愣,然后喜怒不明地盯着我:“昨天晚上的事,你都记得?”
“昨天晚上的事……”我东望望西望望,“我实是喝得太醉了,脑子里只有一些零散的片断。总之,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都是我的错。”
花冥却是一幅不知道怎么接话的表情,没了什么兴致,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自然是欢欣雀跃,冲到电梯门口了才长松一口气。
有些事情,想得太多了头会痛,想清楚了心会痛,但认清楚之后,只不过是一泡Shi的肚子痛。
……
翌日,一切照旧。
我大扫除了花冥的公寓,又找到司机老郭,把车给洗了。
听张杰生说,花冥要晚一些出院,所以我也不必到办公室现身。
本来打算趁着空档回趟家,没想到却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外婆跌伤了。
我火速到了医院,外婆在急诊,额头上包着纱布。还好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老人家恢复得慢,要好好照顾。听送外婆来的警官说,老人家这额头上的伤是被人用酒瓶子砸的。
街角的监控没有拍到那个年青人的正面,但看得出来是有目标性的。还问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最近得罪的人那还真不少,但能向一个老人家下手的……还真没几个。
陈安琪?欧阳娜娜?
……
我扶着外婆往外面走,心里面愧疚得不行。
“外婆,你疼不疼?”
“不疼不疼。”外婆摇着手,“你知道的,一进医院,小伤就得变成大伤的。”
“你没看清楚那个打你的人吗?”
“真没看清。我心想肯定是个小流氓,想抢我的钱袋,所以就赶紧护着口袋。”
“外婆。”我抱着她肩膀,“你那个金兰姐妹不是一直说让你过去她家住一段时间么?我不在家,童宇又忙,我实在不放心,不然我送你过去,你们姐妹两个聚一聚?”
正说着这话,就听见张杰生的声音,在不远处唤我。
我抬头,而花冥就在他身后,两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的脸不自禁垮了下来,特别是看见外婆一把年纪了还因为我而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