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何时变的这般柔弱,这一点伤就成跛子了小心习惯了以后都如此,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不知道为什么澜谷见了幽白不正面挖苦挤兑上几句就好像浑身不舒服。
而且这挤兑的话是脱口就来根本不用细想斟酌。
更加会因时因地出口成章,轻易的就好像是喝了杯茶那般信手拈来。
幽白从小便知道他这位表弟是个什么德行,从来对他都是沉默处理。相对来说,沉默处理的成本是最合算的,顶多被他阴阳怪气的挖苦几句,重则他自己气个半死怎么着他也不痛不痒挥一挥衣袖不带一点情绪上身。
可若是打起来,澜谷那性子不被打趴下绝对是不会罢手的。
浪费时间浪费力气,大大的不合算。
夭七七横着眉毛瞟了澜谷一眼,“男孩子呢说话糙一些无伤大雅,可若是口无遮拦一句话一个钉那是会让人心寒的。”
澜谷知道无论他说什么话相激他这位表哥都只会一笑置之更何况现在他腿上有伤更加不可能有什么举动。
没有想到有人出头的感觉就是好,实实在在将他那似笑非笑正得意的笑容噎回了腹中,让他登时感觉肚子中一阵翻滚。
仿佛是被火燎了一阵,脸颊顿时绯红一片。
恶狠狠的咬了咬牙逃开了。
一旁幽白清幽一笑,“糙一点无妨?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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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七七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总觉得意中有意。
便不理他两手架上他的胳膊,“伤残人士走吧,少想些有的没的。”
“嘶,轻点。我可是什么都没想?你想我想什么了?”幽白拍了拍夭七七的手,“放心那小子说什么话我都不会寒心的,不过能让我动心的却有一人。”
夭七七咬了咬唇角,“这是被罚了还是?难怪这些时日不见人影。”
“是我的错,我的错没有通知你一声,下次一定事先通知你。好让你提前来伺候病患。”幽白摸了摸夭七七发丝,似乎十分喟足。
回到院子,夭七七将幽白安置到凳子上,蹲下身便要去掀他的裤腿。
许是时间久了,渗出的血液已经结成了血痂黏连在衣服和皮肤上。
夭七七慢慢的将裤子分离出来,血肉肿胀一片泛着青紫。
“可有药?”
幽白抬眸示意,夭七七从角落的书架下方找到了药箱。
拿过来翻找出一堆药瓶。
“哪一个才是?”
幽白指了指里面的一淡紫色的小瓶子,“这个便可。”
夭七七将伤口清理干净这些发现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小孔,好像是用针扎的一般。她一边上药一边凑上去吹一吹,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不痛。”
末了,包裹好才将裤管放下来。
放好药箱回来,似乎想说什么话可看到幽白那身脏污的衣衫还是忍住了,改口道:“你要不要先换一身衣服,这身怕是不能要了。”
幽白一手扶着桌沿,左腿使力站了起来。
凑近夭七七耳边,“你要不要帮我?”
被一阵热息扑的耳朵瞬间就有些不适,夭七七推了推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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