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是挺聪明!
翠浓乐不可支:“那群人渣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堂堂国公府送来的贺礼竟是假的哈哈哈。”
她笑着问长风:“你就不怕侯府当场查出来?”
长风反问:“你觉得管家会细查主母娘家送来的贺礼?”
翠浓摇头。
“所以啊,此事天衣无缝,”长风表面端的是道骨仙风的做派,嘴里却贱兮兮道,“就算日后查不出来也没事,小姐已和离,沈家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
翠浓朝他竖起大拇指。
将票据塞进怀里,指指屋内,“她来做什么?”
长风:“请罪。”
“。。。。。。”
谢婉确实是来给谢南知请罪的,但,她本人并没有半点请罪的态度,进来房间,四下一瞥:“长姐的住处好寒酸,竟比不上从前闺房的十分之一。”
“啧。”
她幸灾乐祸道,“看来,姐夫待长姐确实不好。”
屋内的炭盆烧得足足的,暖意上来,谢南知靠着小榻昏昏欲睡,懒得理会挑三拣四、讥讽拉满的谢婉。
她甚至打了声哈欠。
谢婉:“。。。。。。”
她重拳出击:“难怪长姐坏我婚事,原是自己过得不幸福,便不许我这个妹妹拥有幸福。”
太困了,谢南知打个盹儿。
谢婉次次出击都打在棉花上,有没有中伤谢南知,谢婉不清楚,反倒她自己先呕了气。
一屁股坐谢南知对面。
“父亲让我来给你道歉!”
她不爽道,“虽然,我并不觉得我有错。”
谢南知懒恹恹垂下的眼皮终于掀开:“他让你带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