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的表情,张雪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医生,是不是当初没给我缝好呀?是不是得留很大、很难看的疤呀?我今年才26岁,我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呢!”
看着梨花带雨的张雪,众人惊慌失措的脸色瞬间就消失了。“不是没缝好,更不是留疤的事儿,而是根本就看不到伤口被缝合的痕迹呀!你自己看看!”
一名医生急忙递上来一面镜子。张雪接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又照,确实看不到任何被缝合的痕迹。
“张主任您叫我!”王凯的声音传了进来。
“来,王医生,你看看当初是不是你给她缝合的?”张主任问。
王凯走到张雪面前,看了一眼张雪道:“是呀,当初就是她,额头上有一条十公分左右的伤口,一直连到头顶,当时就是我缝合的!”
“咦!不对呀,伤口呢!我当时虽然是用美容针缝合的,那也得有缝合的痕迹呀!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呀!”王凯凑上去认真看了看张雪当初有伤口的位置。
“王凯,你这可太神了,跟我们具体讲一讲,你当初是怎么缝合的,你有这功夫,还待在急诊干什么嘛,来我们外科吧!”张主任笑呵呵的恭维道。
“主任,我真不知道是啥情况,当初我就是正常缝的!”
王凯指着张雪曾经有伤口的位置道:“我当时看是一位女警察,还这么年轻,所以就特意用了最细的针线,可就算是再细的针和线也不能不留痕迹的呀!”
“你还不说实话,这样,这里人多,去我办公室说,你就说你有啥困难吧。“
“什么?没有困难,那就提点小要求嘛!”张主任拉着一脸懵逼的王凯向病房外走去:“没事,大胆的说出来,我都会尽力给你解决的。”
刚刚为张雪换药的小医生见主任带着王凯走了,便转头看向还未来得及走的副主任孙浩道:“孙主任,这药还换吗?”
“还换个屁呀,连伤口都找不到,你往哪儿换?”
小医生想想也是,索性放下镊子,推起小车去了下一个病房。
“我的天呀,真神了,一点痕迹都没有,跟从前一样!”张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她又拨开自己的头发,用镜子照着自己头顶上曾经受过伤的位置,依旧是没有任何痕迹。
这下张雪彻底懵了,这怎么可能,就算是皮肤好,缝合的手法好,用了美容针线,也不至于一点痕迹都没有。。。。。。
张雪冥思苦想了好半天,突然一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张雪急忙拿起那个还未来得及丢弃的白色塑料药瓶,莫非是他。。。。。。
进入八月,鸡宁市迎来了立秋之后的第一场雨,这雨甚是绵长,一连下了三天,算是给炎热的夏日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从出院至今,凡超在家中休息了二十余天,眼看着就到该上班的日子了。
在此期间,蒋天盛的第一批高品质的药材已经运到了凤凰山庄,这是此前凡超同其约定的,并且蒋天盛还为凡超单独提供了一栋别墅,用于凡超修炼而用。
张雪的伤病也痊愈出院了,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魏亮母亲在被转到特护病房的第二天,凡超便带着固元丹前往医院,在李伟峰的再次见证下,治愈了魏亮母亲的脑出血,今天也是其出院的日子,为此李伟峰还特意安排了一辆商务车负责接送魏亮及其母亲回家。
而凡超则开着妹妹凡静的宝来小轿车,去单位上班。
上午八点,凡超准时出现在了办公室,从今天开始,他将回归曾经的生活。原本凡超是想辞职的,因为这家公司对他的待遇不公平,领导也不算友好。
只是一时之间,他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出路,即便自己不工作,相信仅凭卖药,给人看病也能挣的盆满钵满,可关键是不工作,所挣来的钱又没办法同凡静说的清楚,这才是让凡超所苦恼的。
在一年前,凡超本是可以提升为部门主任的,可谁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上面总公司副总的一个亲属突然空降,这种体制下的单位,裙带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只是凡超总觉得心有不甘,自己从大学毕业进入到这家公司工作,一干就是四年多,工作成绩有目共睹,可偏偏被一个什么也不会,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的新人给干掉了。这就像是一个学徒工同一位建筑师争抢一栋大楼的设计权一样,只因为学徒工的爸爸是甲方,便把设计图纸的权利给了他。